中天身份的懷疑,對車禍原因的分析。
許晴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昨天和我在床上也就是你了?”
我怯怯地說:“也可以這麼說。”
()
許晴羞怒交加,揚手給我一記耳光:“你,你下流。”
我自覺理虧,自然只能白捱了這一下。張寧幸災樂禍地說:“打得好,這小鬼確實不象話。”
許晴道:“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和他一起來欺負我。”
張寧一臉委屈,道:“表姐,我可沒有騙你,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
又對我說:“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是,就再變一回讓表姐看看。”
真是的,當我是變戲法的啊。
我又去病房看石中天。石中天坐在床上,雙眼直直地看著我,顯得沒一點生氣。難道他把記憶轉入我腦中之後,自己就完全失去了意識,變成了白痴了麼?我又問張寧石中天體內的藥物有沒有查出來,張寧告訴我,醫生一時也沒有查出什麼異常現象,但對石中天腦中出現的陰影卻是不解。這毒藥或別的藥物種類數以萬許,就如同運動員服用的興奮劑一樣,層出不窮,如果不知道它的毒理和藥理作用,是沒辦法查出來的。這就象歷屆運動會上都有人服興奮劑,但被查出來的並不多,一些新型的藥物往往在幾年之後才會被發現。我想,石中天體內的毒素,也有可能永遠是個謎了。
為了讓許晴相信我真地和石中天觸為一體,我又再一次地進入了石中天的體內。我發現他腦中空空的,也許是醫生給他服了一些抗毒的藥物,石中天體內那股陰暗的勢力沒有再進一步侵蝕石中天的大腦和身體。
現在,我作為石中天走出了病房,而我的本體卻躺在許晴的床上。
許晴和張寧看著我,嘴張得大大的,都是難以置信。我道:“這下,你們該相信我沒說謊了吧。”
張寧看著我:“你現在這樣子倒底是表姐夫,還是小新啊?”
因為事先已給她們打過了預防針,她們都還能接受,不然不把她們嚇壞才怪。這種事一開始時連我自己都有些難以相信和接受呢。
我拉著張寧的手,道:“姐姐,我現在當然還是小新了。”
張寧被子拉著手,心裡一定是怪怪的,面前明明是石中天,但說話行事又都是我小新,她都有些不知道叫我表姐夫還是小新好了。許晴更是搖搖欲墜,我忙一把扶住,道:“表姐,你醒醒。”
許晴醒來,見自己躺在我的懷裡,一把抱住我:“中天,你究竟怎麼樣了?”
我抱著她,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當著張寧的面,我也不敢替石中天安撫許晴,只好任許晴抱著我,胸口被許晴胸前的二座山峰頂著,倒也舒服。
許晴見我沒說話,道:“中天,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啊。”
我嚅嚅道:“表姐,我是小新啊,”
許晴忽然想起我和石中天變身的事,一把掙開我,臉上一紅一白的。看著我,忽然掩面哭了起來。張寧坐在她身邊,說了好半天才把她勸住。這也難怪她,看著自己的丈夫居然莫名其地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任何人都受不了。只不過石中天也車禍昏迷了半年,許晴的承受力也增強了不少,不再象剛開始時那樣痛不欲生。人嘛,總是要生活下去的,不可能一輩子生活在痛苦的陰影之中,不然的話,那些喪偶的人都不會活了。
我現在雖然已化身為石中天,但也不敢再象昨天那樣對許晴無禮。一則張寧在場,借我個膽也不敢當著她面和許晴親熱,二來現在許晴正悲痛不已,我總不能在這個時候趁火打劫吧。我放開許晴,回到病床上睡下,然後又還原到我自己身上。附身還是很費腦力的,害得我頭有一點點暈,不過很快就好了。
我再次坐在沙發上,許晴也已不再哭泣了。我看她眼圈還是紅紅的,問我:“那你下一步想怎麼做?”
我的設想是讓許晴先查清石中天可能在哪家銀行有保管箱,等查清楚了,我再附身到石中天身上,借他之聲取出箱內之物,說不定能借此線索查出石中天的車禍原因,同時也想弄清石中天的真實身份究竟會是什麼。
許晴看來已按受了現實,知道石中天的情況之後,又恢復了平日冷靜的作風。她看著我:“我知道你現在同時存在著二個人的身份,其中一個就是石中天。我現在還無法按受你既是石中天,又是葉子新,所以以後你還是葉子新,除非你變成石中天后,不然不要用石中天的身份和我說話。銀行的事,我會去查的,石小玉兄妹還在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