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邊一起聽著那邊的動靜。
……
“黑崎那傢伙剛才做了什麼,那個大傢伙一下飛了出去。”而愣住的兜丹坊開始了自言自語的自欺欺人,卻在看到他雙手中消失的斧頭開始冷汗直流,愣了一下後就開始捶地。
還邊哭邊說,“我的……斧頭,可惡!壞了,壞了,我的斧頭,壞了,嗚嗚……”
“怎麼哭起來了,到底怎麼回事?”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黑線的看著他。
“那個……該怎麼說,不好意思,把你的斧頭弄壞了,其實也沒有真的想要弄壞它,喂!”一護一臉尷尬,無奈的摸著後腦勺給他道歉。
“你,真是個好人啊,雖然和你是敵人,卻反過來擔心敗給你的我,寬廣啊!你真是個心胸寬廣的男人!”單純的兜丹坊邊哭邊雙手握著一護感動的說道,就像是捏著個玩偶。
而一護只能尷尬的說:“不,你在我面前哭成這樣了,不安慰一下的話……”
在一旁看的鈴終於忍不住了,“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得到了一護一個哀怨的眼神,讓她更想笑了。
“……過去吧,我兜丹坊允許你們透過白道門。”終於發表了一通失敗宣言的兜丹坊決定放他們透過。
“唉?哦!”一護愣了一下然後笑開了。
“我們也能過去麼?”石田問道。
“嗯,我是敗給你們的領隊了,我沒有資格阻止你們過去。”
“什麼!你說黑崎是我們的領隊,開什麼玩笑!”這句話後石田的反應是激烈的,指著一護吼道。
“你那麼較真幹嗎?”黑崎到是不在乎這個,不過也對石田的反應冒汗。
兜丹坊在知道一護的名字後就開始開啟門,順便給要他小心的忠告,而一護一行五人一貓並排站著驚訝的看著他開門。
而站在鈴旁邊的一護突然轉頭拉住鈴的手有些擔憂的問道:“鈴,你怎麼了?”
“呃?……我沒事,不用擔心,只是馬上要進去了有些緊張。”鈴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大概是她緊張的情緒外漏,一護感覺到了吧,看著他好像心情能夠平靜了,鈴對他笑笑說道。
“沒事啦,有我在你不用怕,哈哈~”一護握著她是手自信滿滿的保證。
“唔啊~”兜丹坊使勁力氣終於把門開啟,幾個人正在驚訝、感嘆中,一護卻發現兜丹坊有些異常。
急急的拉著鈴跑到他身邊問道:“怎麼了?怎麼沒聲了啊?發生什麼事了?”
鈴也抬頭看著他,就見他盯著前面滿臉的驚恐,冷汗直流,立刻就意識到他看到的是誰了,連忙轉頭看向前面。
耳邊傳來兜丹坊顫抖的聲音:“三番隊隊長——市丸銀!”
映入幾人眼簾的是一個眯眯眼狐狸臉,天生和美型無緣,卻是讓人一眼看去就再也無法忽視的存在。
黑色的披風底擺在眼前一閃而過,短薄的斬魄刀瞬時呼嘯而出,詭異的微笑佈滿眼角眉梢。
“啊~這樣不行哦~”薄薄的唇瓣咧開吐出這句話,伴隨著一道寒光閃過,兜丹坊撐著門的作弊裂開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噴灑而出。
兜丹坊堅持不住跪了下來,用一隻手和肩膀撐住滑落的門,臉上冷汗直流。
“兜丹坊!”一護叫道。
“真是糟糕,身為看守可不是要你開門的。”市丸銀笑眯眯的看著他們說著。
“因為我輸了,打輸的看守把門開啟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你在胡說什麼啊?打輸的看守還是不能開門的哦,看守要是輸了那就表示……他必須受死~”
市丸銀說這些的時候是笑著的,卻讓一直盯著他看的鈴不由的顫抖了一下,果然是危險人物,需要遠離,條件反射似的警告。
就在市丸銀出刀的瞬間,一護衝了去擋住了他的短刀,短暫的交手後兩人分開,一護囂張的拿刀指著他說道:“你這混球想要幹什麼啊?”
“那是我該對你說的吧……”夜一無奈的後腦勺掛汗。
“不要突然從後面殺出來要什麼懲戒人,你這沒禮貌的傢伙!……”一護完全是囂張的樣子。
鈴差點忍不住笑出聲,到底是誰沒有禮貌啊~
“你真是個有趣的傢伙啊~你難道不怕我嗎?”市丸銀很感興趣的問。
“一點兒不怕!”皺著眉頭肯定的答道。
“一護!別鬧了,我們暫時先撤離這裡!”夜一終於受不了一護的胡鬧,開口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