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往柳茹惠的家。
門鈴按響,溫凱桐在等待開門的那一段時間裡,不知道自己腦中,究竟在想些什麼。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的腦海中裡,只是不斷出現柳茹惠的臉,那一張羞怯的漂亮臉孔,眼神閃爍,躲避著自己的目光,卻又寫滿了渴望。
門被拉開,柳茹惠有點驚訝:“你怎麼來了?”
“我買了冰激凌,想你或許喜歡吃。”溫凱桐看著柳茹惠,而後低下頭:“不請我進去嗎,冰激凌要融化了……”
柳茹惠的父母不在家,溫凱桐進去,和柳茹惠一起吃冰激凌。還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候,那一家的冰激凌,巧克力口味,粘稠,香滑,帶著一種迷濛的愛情味道。
“你也要結婚了啊……”柳茹惠收起冰激凌的包裝,扯出一個笑容來:“一直都忘了要恭喜你……”
溫凱桐看著女人倒了垃圾,那纖細的腰身朝著自己走來,開口道:“你不嫉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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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惠一怔,停在原地,無話可說。女人表情悽然,沈默良久,方才擠出一句話:“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溫凱桐坐在沙發上,看著柳茹惠欲言又止的嘴唇,心裡頭火燒火燎,不知道是多少種焦躁的情緒混合在了一起。於是青年起身,朝著女人走去,終於是居高臨下,用一隻手抬起柳茹惠的下巴,而後眼神專注地說:“茹惠,我可是嫉妒了好久啊……我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即將要另一個男人結婚……”溫凱桐用手指,輕輕撫摸著柳茹惠的臉頰,能夠清晰感覺到女人的顫抖:“而且,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吧?”
溫凱桐的眼睛細長,眯起來的時候,彷彿是一直慵懶邪氣的貓咪。男人的氣息逐漸靠近,將柳茹惠全部籠罩在自己的氣場之內:“不要否認哦,你今天讓我進了門,說明了一切。”
溫凱桐的手,開始輕輕愛撫起女人的身子,而後探下身來,熱烈地和柳茹惠接吻。
靈巧的舌頭,探入口中,多餘的口涎從唇角滑落,讓柳茹惠的理智和底線一同崩潰。這是一場有口難辯的墮落,兩個人背叛了道德和節操,在春日泛著冰冷的空氣中,脫光彼此的衣服,然後拼了命地抵死纏綿。
身體好熱,肌膚上面佈滿了汗水,溫凱桐一點點用下身,開拓著女人隱秘的|穴道。柳茹惠皺緊了眉頭,手指攀住男人肌肉緊繃的手臂,在被征服的疼痛中,享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被虐快感。
地板堅硬又冰冷,但是身上的男人,在規律的律動中,讓柳茹惠覺得好熱。男人的汗水,滴落在自己的胸口上,還有那充滿雄性味道的吐息,和瀰漫在自己的周身,讓女人覺得,她是身上這個男人的獵物,她正在被啃噬著,用一種強烈的,絕望的,狠毒的方式。而自己心甘情願,甚至是主動迎合,都無法滿足內心的洶湧渴求。
然而,他和溫凱桐沒有結果,他們的終點;只能是此時此刻,嵌入彼此靈魂之中,永遠不會向他人訴說的陰暗角落裡的這場Zuo愛。
昏天暗地,不死不休。
“凱桐……”女人輕輕撫摸著男人肌理緊實的後背,用臉頰蹭著男人的臉頰,而後輕聲地在那人耳邊訴說著:“從今以後,你要好好對待你的妻子。”接著女人在溫凱桐的唇邊,落下一吻:“我願你生活富足,兒孫滿堂。”
之後很快,唐明遠和溫凱桐同時結婚,二人的妻子,也幾乎在同一時間懷上了孩子,一起生下寶貝,兩家之間,因為男人的友情,一直保持著親密的關係。
溫凱桐在貧窮的苦日子裡,因為金錢的困難和生活的拮据,不得不把重點轉移到賺錢養家上。他的妻子沒有不好,但是柳茹惠太好,給他編織了一張深深的網,20年中,一直糾纏著自己,得不到解脫,也沒有機會。
直到溫凱桐的買賣出現轉機,甚至是要蓬勃發達了,他才終於將多年以來,一直埋藏在心底的那份感情,重新放在了陽光下暴曬。
就算是過了20年,柳茹惠的美麗依然不減當年,只是因為這些年的磨礪與歲月,更加添了些對待人生的包容與沈著。
溫凱桐知道,因為唐明遠的忠厚老實,他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將柳茹惠奪來自己身邊,這麼多年的經商,他的心裡早已經寫滿了算計與經營,因此透過地下錢莊,讓唐家欠下了一筆債務,他想以此作為籌碼,讓柳茹惠妥協,也想讓唐明遠死心。
他把柳茹惠約出來見面,說自己能夠幫著唐明遠還錢,但是,他想要她。
現在的溫凱桐完全有能力,買一棟單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