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逃跑,她根本沒有機會!
怎麼辦?怎麼辦……
依舊是和希瑞睡在一起,因為心裡認定對方是個女野人,雖然還沒機會得到證實,安曉潔在思想上卻是隨意不少,她又怕冷,沒了心理障礙後自然靠希瑞更近了。也是鬼使神差,不知是偶然還是潛意識,她竟然碰到了希瑞的那個地方!
凸的!!!
她震驚彈跳起,在安曉潔淺薄的二十幾年的人生中,男女方面的知識都告訴她有那個東西的應該是個男的才對!
弄錯了一定是弄錯了!
睡得迷迷糊糊、將醒未醒的希瑞便在迷迷糊糊中再一次被安曉潔紮紮實實摸了一把。
不同上次的偶然,手心實實在在凸起的條狀肉塊,安曉潔再無知也知道女人身上是不可能長出這種東西的!
“安?”她聽見希瑞迷惑不解的聲音。
像被電觸到似的彈開手,安曉潔在黑暗中看見希瑞隱約的輪廓,胡亂的“好、好”了幾下應付過去。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木頭一樣重新躺回獸皮被裡,她腦子很亂,轟隆轟隆,好像有一輛火車來回在腦子裡跑!
自然界中雌性體形大於雄性包括承擔捕食的情況不是沒有,很典型的就是深海的某些魚類,但在人類社會中,安曉潔真是想不出一丁點這樣的例子來。因為女性為了更好的繁育後代,普遍身體脂肪含量比男性要高,身體上的差異讓男性在爆發力和體力上較女性更有優勢,從父系社會後,不,應該說是母系社會開始,一般情況下到野外狩獵都是以男性為主體。可她現在看到了什麼?!
希瑞是男性,這點已經證實過了。那是不是說,在這個地方,男性是由那些更為強壯的女性來養活的,沒有找到伴侶前他們統一由部落養活,在找到伴侶後由伴侶養活?
再不敢隨意下結論了,安曉潔需要更多的證據驗證她的猜測。她把主意打到了其他同伴上。
不引起他們反感且達到自己的目的,這需要一點技巧和手段。安曉潔閉著眼睛想了很久,最後終於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心裡有事,幾乎身邊的人一有動靜,安曉潔就醒了。她抓了抓頭髮,將希瑞帶到一邊,然後她目測了一下,手指靈活地用昨天剩下的花做了一個大花環,比手畫腳讓希瑞把穿好的衣服脫掉,把沒封口的花環圍著髖部除錯,最後才封上口。為了拖延時間以及方便觀察,她一不做二不休,依著花環往下編,從腹下斜側的地方開始到臀部。野人的模仿力很強,安曉潔在最後特地用了以前學到過一種編繩手法,在腰側做了一個軟垂流蘇處理,有點複雜,他們一時之間很難學會。
昨天採來的花過了一天早就蔫頭巴腦的,葉子也軟噠噠的沒有精氣神,可也顯然不能阻止希瑞的讚歎,他戴上同樣蔫巴巴的花冠和頸環,又摸摸瞅瞅腰身上的花環。安曉潔就算沒聽懂希瑞的“喜歡”二字,從他的肢體動作上也能看出他的歡喜來。
希瑞的舉動毫不例外引來其他同伴的注意,他們盯著希瑞腰胯間的花環,有的相互交流幾句,有的直接上來跟希瑞說話企圖摸幾下。
即使聽不懂他們的話,光看他們的反應,安曉潔明白自己成功了一半。
事情就像安曉潔預計的一樣,在看守帶他們出去洗漱後,他們又摘了許多花回來編織新的花冠、花環裝扮自己。
安曉潔也留意到山洞邊只有十三個人,他們還戴著蔫掉的花冠、花環,他們坐在角落手上不知在忙碌些什麼,看到他們,也沒再和他們一起出去。
花冠、花環都比較簡單,大部分同伴在昨天幾次聯絡後都已經掌握了,為難他們的是今天安曉潔想出來的新花樣。
很好,和預想的一樣,她被求助了。
安曉潔微笑著,面帶善意,十指靈巧的翻飛不停。
天知道她的心裡都快緊張的瘋了!
藉著調整花環和編織的機會,安曉潔蹲下身,有了近距離觀察對方私密部位的機會,偶爾會真的不小心掠過那處。她一直很害怕引起他們的反感,可連著幾人下來,他們並沒多大在意,也不曾有被激怒之類的反應。這多少撫慰了安曉潔過於緊繃的神經。
在一次次的近距離接觸下,雖然那東西長得和他們的體型很不搭的小,但安曉潔確定了希瑞他們都是實打實的——性別:男。
神不守舍的安曉潔只覺晴天一聲霹靂。
吃過早飯後不久,山洞外隱隱傳來喧囂,安曉潔一行十一人很快被看守帶走,她經歷了和昨天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