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一點的那就不僅僅是為難希瑞了。
她努力了很久,試了好幾次,還畫了一個圓圓的碗,就是她一直當做食盆的那個東西,她指著圖案說“西哈嚕”(吃飯),接著不等希瑞反應,她又在邊上寫下“吃飯”二字,再抬頭指著字對希瑞道“西哈嚕”。
希瑞的反應很奇怪,似乎很為難,連連搖頭表示拒絕,不斷朝天空比劃著,似乎在說“時間還沒到,不能吃飯”。明顯沒懂自己的意思。
但從希瑞的表現,安曉潔覺得這裡大概還沒有形成文字的傳承或者說只掌握在一部分的手裡。
這到底是一個多麼偏僻的原始部落?!!
安曉潔深受打擊,她覺得找到自己回家的路似乎遙遙無期。
最後希瑞拍拍她的肩膀像是在安慰“沒飯吃很鬱悶”的她,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拍進地裡。
她被拍得一個趔趄,忙單手撐住地面穩住自己前傾的身子。她反手捂住被拍的左肩,齜牙咧嘴做出誇張的疼痛表情。
肢體語言有時候比什麼都來的有效。
希瑞很快就明白自己闖禍了,比她高大的身子蹲在她面前,不知所措的樣子。
安曉潔在很久以前就知道彼此間在力量上面的差異,只是她必須讓希瑞明白他和她之間是不一樣的,她很容易受傷。
希瑞拘謹地伸出一根手指極輕極輕的在她捂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