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政治的角度來看文家是幫不到他們什麼的。
雖然她本身並不欣賞這種重利益輕感情的政治聯姻,可她也不否認這種婚姻所具備的現實作用。
想到這裡,文卉的目光便黯了黯。
算了,還是別想太多了,文卉對自己說。
可是,坐在自己對面的那人,他那火熱的目光,他身上散發的熱情和野性又在無聲地吸引著她,讓她忍不住悄悄地抬眼望向他。
他也正好在看著她。
文卉的心忽然像被什麼擊中了似的,慌忙收回了視線。
過了一會兒,她又朝他看去。
如此,他們對視的次數越來越多,時間也越來越久。他們看向彼此的目光一次比一次火熱、大膽。
他喜歡著她,瘋狂地。
這已無需置疑。
她自己也很清楚。
眼下,她沉浸在了他這火般的愛情中,可她又同時隱隱地害怕。
她不知道自己具體在害怕著什麼。
當他告辭時,他特意從她的身邊經過。
她慌忙低下頭。
“我明天還來。”他用耳語一般的聲音對她說。
她聽清了,臉瞬間燙如火燒。她本想搖頭的,結果卻變成了點頭。
他滿意而去。
次日,趙騰於午後來到文府。
那時,張夫人和文卉皆在午休。
丫鬟們手忙腳亂地招呼著,又準備去叫醒張夫人。
趙騰卻抬手製止道:“不必,我等一等好了。”又問:“小姐是在閨房還是在別的地方午休?”
一名丫鬟答道:“小姐在閨房門前的鞦韆上睡著了。”
趙騰聽了不由得精神一震,道:“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可是老爺和夫人早就定下規矩不許外人踏進小姐的院子一步的。.
丫鬟們面面相覷,不敢作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