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大家的興致也都沒有,便隨便吃點喝點就離開了。
這般一來,不到午時大家便都走光了。
其實今日早上沛王趙聿賢見到皇上的第一眼時便知皇上應該是舊病復發了,當時就想問問他感覺怎麼樣的,然而皇上卻嘴硬說並無不妥,堅持要出席生日宴會。
現在,皇上這又暈倒又吐血的,真真讓他心裡又著急又內疚。
他有點後悔昨天跟他說了那些話。他知道皇上今日身體轉壞有很大原因是因為這件事。
然而,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要想再收回已不可能,只好想辦法做些事後的彌補了。
這天,太子和沛王都一直守在皇上的床前。
到了晚上,皇上醒了過來。
見兩個兒子在床前,皇上的臉便拉了下來。
沛王上前兩步一掀袍擺跪下道:“兒臣昨日不應該跟父皇說那些話的,兒臣深表抱歉!”
又說:“請父皇責罰。”
皇上看了看他,道:“那你就留在京城半年吧。”
什麼?要留在京城半年?沛王目瞪口呆。
漠南那邊還有他的妻兒啊,而且也有許多公事要管,怎麼能離開半年之久呢?可是,他現在跟皇上提意見恐怕又會刺激他的病情惡化,只好強忍住難過點了點頭。
皇上又看了太子一眼,道:“你先回去吧。”
太子忙說:“父皇在病中,兒臣怎敢不在榻前照顧?”
“朕讓你回你就回,少囉嗦。”皇上冷聲道。
太子只好說:“東宮裡一切安好,兒臣還是在這邊陪著父皇吧。”
皇上沒再做聲,但費力地翻身朝裡,留給他們哥兒兩一個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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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二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