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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上富家女（48）

我走在大廳裡，就看到胡軍蹲在門前的臺階上抽菸，我走過去，胡軍抬手看我一眼，站了起來。

“走吧。”胡軍把菸頭扔在地上。

“我沒拿出來。”我吞吞吐吐的說。

“這個結果，我已經想到了。沒事兒，山不轉水轉，辦法總會有的。”胡軍淡淡的說。

但我能看出來，胡軍已經被這事情折騰的疲憊不堪了。他看上已經異常的憔悴，他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

“先回去睡覺吧。”我說。

“你先回吧。我再轉轉。”胡軍有氣無力的說。

“你可別想不開，抹脖子。”我故做強顏歡笑。

“那不能。哥們還沒脆弱到那個地步。”胡軍拍拍我的肩膀說完，就朝前繼續走了。我看著胡軍的背影，那個一步一步朝前邁著的身影。

我回去的時候，老鱉依然躺在沙發上。封晨在廚房裡鼓搗吃的。

“軍兒呢？”老鱉問我。

“在外面透氣呢。”我說。

老鱉哦了一聲就沒再說話，然後我便坐在老鱉旁邊，一起等著封晨鼓搗東西。封晨做好吃的，我便把老鱉扶到了飯桌前吃飯。我們都靜默著，彼此都沒有言語。

在我們快要吃完飯的時候，老鱉又突然問我，是不是拿到了些錢。我突然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我吞吐了半天，都沒說成一句話。老鱉就不再說話。我看到封晨嘴長了長，但又閉上了。

吃飯完飯，老鱉一瘸一拐的自己走了出去。飯桌上就剩下我跟封晨，我們相視而坐。我本來想告訴封晨，她爸爸已經派人去我叔叔那裡做說客了。但我沒有說出來，我覺把這事情告訴了封晨，只能給封晨造成更大的壓力，其他的任何問題都解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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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很多事情交纏在一起，讓我頭疼，我不知道該把那件事情處理掉，然後其他的事情都迎刃而解。此刻，事情跟事情之間已經無法分解開了，跟幾種顏色混合在一起，成了另一種顏色。

老鱉把一隻腿用力抬到沙發沿上，然後從拿起煙叼在嘴上，卻不點燃。我走過去，老鱉看我一眼。

“我們該怎麼做？”我問老鱉。

老鱉默不作聲，只是用目光看著我。老鱉也已經無能為力了？我也比老鱉似乎更無能為力，或許連如何掙扎都不會了。封晨走過來，坐到我身旁。

老鱉似乎也開始把希望寄託到了封晨身上。

“螞蟻，不然讓封晨從家先借點兒吧。”老鱉突然說。

我跟封晨都不說話。我們似乎協議好似的，相互看一下。看來，我們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再不願意付出什麼了。自私的我們，自私的人們。

老鱉見我不說話，依然不甘休。老鱉看著我們，自私我們，目光裡流露出懇求。老鱉竟然哭了，眼淚在他的眼眶裡打轉，瞬間兩行眼淚縱橫在臉上。

“螞蟻，我想說說心裡話。我現在已經不怕傷害你跟軍兒了。都這麼多年了，我從沒想過我們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我只想快點把胡軍的事情儘快處理乾淨，我不在糾纏在你跟胡軍的事情之間了。以後我們各走各的。昨天晚上，我想了好多，不是我不夠意思，是我覺的我們現在已經沒以前做的純粹了，你我胡軍，都不純粹了。既然這樣，我們都沒必要混在一起了。以前，我們雖然生活的頹廢，但至少快樂，沒有那麼多你你我我，心裡橫著豎著，放的都是那些破事兒。想多想，都沒多想的事兒。但現在已經不是，我突然很怕你們牽連我了。我也太累了。”

我看著老鱉的淚水在臉縱橫，心裡也一陣的酸楚。是啊。我們都他媽的不在純粹了。老鱉拿起茶几扔著的打火機，終究點著了一直叼在嘴上的拿支菸。

46

一直到晚上，胡軍都沒回來。我跟老鱉輪換著打胡軍的電話，胡軍的手機一直都處於關機狀態。

“你們分開的時候，胡軍怎麼說的？”老鱉問我。

“他說自己走走。”我如實說。

戀上富家女（49）

“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封晨插進一句。

經封晨一說，我也開始有點兒擔心。看上去，老鱉倒是淡然。

“不行，你出去找找吧。”封晨又說。

“也好。”我說。

“還是算了。我想出不了什麼事情。那些人不能把胡軍怎麼樣，他們的目的是要回錢。”老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