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有心思拿我開心啊?得勒,就讓你們最後涮一次。”我暗有所指的說。
“我們也決定就說你最後一次,你要真成了扶不起的阿斗,我們也沒辦法。你自生自滅的後,我們就給你多少點紙錢,好讓你下輩子跟富家女,不用受鳥人的嘲諷。”老鱉好像越說越起勁了。
我也跟老鱉徐甜貧了一會兒,就讓他給我佈置幾個小菜。徐甜便吩咐了下去。我故意逗他們說,徐甜一上任就做老闆娘做的有模有樣的。當服務員把東西都端上來後,老鱉跟徐甜就開始陪我喝酒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在飯桌上表現的異常的平靜,面對即將離去的事情,似乎覺的就應該發生似的。我沒有告訴老鱉,我要離開這裡,我找不到一個不讓老鱉不挽留我的藉口。我不想讓老鱉最後罵我一句###之後,我還是義無反顧的走。所以,為了避免,我們再次吵的臉紅脖子粗,我只有選擇沉默。
當我從老鱉那裡回去,就開始收拾行李了。為了裝行李,我在從老鱉那裡回來的途中,專門跑超市買了一個行李箱。這是我第一次遠行,似乎像是走一個不歸路,我在收拾的行李的時候,總是會停下來坐在床上沉思,是不是還有什麼拉了下來。然後,我裝了一滿滿行李箱的衣物,在我準備拉上拉鍊的時候,突然看到擺在床頭封晨的相片。我便爬到床上,那過來照片沉思了好久。總覺的一切都太快了,快的突然,突然的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令人髮指。
或許,擺在你面前的日曆就是這樣,隨著時間一頁一頁的翻過,當有一天你回頭看過往的日子,才發現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愉悅也好傷痛也罷,都被反覆出現的數字代替了。所以,當你明白了這一切,那麼所有的一切都將弱不禁風的。
我拿著封晨的照片,最後還是扔進了行李箱。
我此刻這樣想。或許,我就是為了讓自己臨走前走的灑脫一點。那麼看來,一切論證都成立不了了。我躺在床上,等待睡意,迎來第二天的曙光,然後悄悄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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