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自己往藥里加空間泉水被他給看見了?他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果然接下來弘曆的話驗證了她的想法。
“你個毒婦!賤人!竟然想要下毒加害於我!”
“沒有沒有,我沒有下毒,我怎麼敢,不信你隨便找太醫來驗一驗,我絕對沒有想要加害於你。”富察氏連忙擺手否認,這罪名她可是萬萬不能擔的。
富察氏這一急也忘了什麼尊稱謙稱的了,直接你呀我呀的上來了。
“你……”弘曆喘著粗氣,渾身顫抖的伸手指著富察氏,已經是氣的說不出話來。
剛才的夢境太過真實,弘曆已然是深信不疑。
“來人啊,人都死哪去了?”弘曆對著外面大聲喊道。
“奴婢在。”剛才被富察氏攆出去的小宮女聽見弘曆的喊話,慌忙的推門而入,看了一下屋裡的情景,發現弘曆無甚大礙,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隨即垂著頭跪在地上。
不過就是這一照面,她如花似玉,清新可人的嬌美容顏便讓弘曆原本心中的怒火瞬間平息了不少,如同一陣清風拂過他燥熱的內心。
弘曆的語氣不由得溫柔起來,“起來吧,你去太醫院叫來兩個識毒的太醫過來。”
小宮女猛地抬起頭來,正瞧見富察氏臉色難看的盯著她,又慌忙的垂下頭,輕聲應了一聲退出了屋子。
富察氏自己清楚她根本沒有下毒,現在弘曆不願意聽她解釋,一意孤行要找太醫來驗毒,她思索再三,為今之計只能將計就計。
“爺,妾身冤枉啊,妾身對爺一片真心,天地可鑑,爺怎能如此看待妾身,妾身是絕對不會也不敢加害自己的夫君啊!爺若不信,妾身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做過下毒之事,否則天誅地滅,不得好死!”富察氏神情哀婉,做西子捧心狀,且說且泣,淚流不止,看上去隨時都要昏過去似的。
弘曆根本沒有理會她說的話,冷哼一聲將臉扭到一邊,看都不願看她一眼。
富察氏見此低下頭,用帕子擦拭臉上的“淚水”。
她心道:切,拽什麼拽?到時候事情真相水落石出,我看你怎麼辦!做不到下跪磕頭,她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四福晉,裝b遭雷劈的!乃不要這麼任性好嗎?)
來了七八個太醫,後面還跟著幾個太監宮女,他們都是參與熬藥過程的宮人。
太醫對灑在地上的藥汁檢查了一番,又用銀牌實驗了一下,結果都是證明了藥裡沒毒。
這下太醫和宮人們鬆了一口氣將心放回了肚子裡。富察氏覺得揚眉吐氣,弘曆則還是滿腹狐疑,本想讓宮人們搜身,不過這個想法只在腦子裡轉了一圈,便又放棄了。
此時弘曆已經從盛怒中冷靜了下來。
今日布庫比試本就鬧出笑話,現在不宜再多生事端,徒惹笑料。
只能先嚥下這口氣,日後再做打算。
最終富察氏連一個口頭上的道歉都沒有得到,弘曆將她和太醫們都攆了出來,只留下那個小宮女貼身照顧。
吊死鬼從正房出來將此事回稟高氏,高氏蹙了蹙眉頭,卻沒有多說什麼。
另一頭,福惠一邊看著剛剛從83號宅男那裡弄的來的小說,一邊聽著小五繪聲繪色的講故事,不由得笑罵了弘曆一句:真tm腦殘!
中秋節之後的幾日,福惠在空閒時間快速的把幾本小說翻閱了一遍。
感想良多。
他以前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痴情種了,沒想到和那些小說裡的男主一比,完全low掉了。
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跑到阿蘭那裡去求安慰。
結果阿蘭這幾日學習女紅心情煩躁,反倒要他來安慰鼓勵。
關於多爾濟塞布騰,那個蒙古的皓之貝勒,這幾天福惠總能碰見他,穿上侍衛服,瞅著也是一表人才。
福惠不知道他究竟和原著小說裡的皓禎貝勒有沒有關聯,但就單單隻論中秋節那一件事,他就不能讓靜怡嫁給他。
這可不是他多管閒事,靜怡對他確實有恩。
當年年貴妃去世,就只有靜怡這個姐姐對年幼的他寬懷安慰。
而其他人都因為年羹堯的事情要避嫌。
當時他和弘曆,弘晝住在毓慶宮,弘晝對他還算不錯,至少見面能打個招呼;而弘曆,直接就是視而不見,完全忽視。
所以,拆婚行動勢在必行。
而替“婚”羊,福惠毫不手軟的將佳倩公主給提了出來。
要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