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即將降臨的一切,都是卻沒有辦法,只能夠用自己的聲音,做一種最最無形的恐嚇了。
這看起來,不像是沒有一點道理可循的事情。
周圍的場景一點點清晰了起來,不像是剛才,除了依稀的景物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那種漫無邊際的黑暗,剛剛升起的感覺,卻讓這種恐懼的感覺,無限的加重。
血色的藤蔓再次爬上了慘白的牆壁,就像是無數的冤魂,爭搶著,從地獄而來的食物,那種如同蠱惑一般鮮活的血色藤蔓,慢慢升騰起來,瞬間,滿布在整個空間之內。
那些藤蔓,無線的擴張,絲絲纏繞,就像是吸飽了血,馬上就要噴吐出來一般。
對於鮮活的血液,凌鳶總是有那麼一種難以言表的恐懼,徘徊在這恐懼之中,現在怕是真的應驗了連微微不久以前說的話了,連微微是不是真的知道什麼,凌鳶現在才開始有這樣的疑問。
興許,只是一種簡單地疑問而已,凌鳶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一直到,那種血色的藤蔓,爬到了天花板上,肆意的垂了下來,有些甚至能夠碰到凌鳶的肩膀。
凌鳶一步一步的後腿,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麼,這種噩夢,也是所有的一切不結束,自己就不能夠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