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自己一起死不成嗎?
想到了凌楚楚,擁抱的時候是溫暖的,這種感覺,凌鳶一輩子都會記得清清楚楚,她就算是死,怎麼捨得看著凌楚楚離開自己呢,不可能,絕對的不可能。
想著,凌鳶突然像是找到了動力一般,睜開了眼睛。
一個纖瘦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範圍之內。在這池子裡面,一片血紅的顏色,那身影,似乎也看不出大概的輪廓,只有黑色的頭髮,一直十分的清晰。
那種陌生,恐懼!凌鳶身處在這樣詭異的空間之中,卻總是感覺,對方那是一張,十分駭人的臉。她是真的什麼都看不清楚,當她的那雙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凌鳶也只能夠用形如枯槁四個字來形容了。
那不是活人的肢體,要是讓凌鳶說,她感覺像是自己在電視中看見的,在地下封存了百年的乾屍,每一個地方,都是生硬的,身體卻像是喝飽了血一般的,開始充實起來。
終於,在掙扎之中,凌鳶失去了全部的呼吸,窒息的感覺,已經讓她無奈,不想要放棄,但是也沒有辦法繼續了,那雙手,眼前的人影,就像是故意要把自己置之死地,一點渣滓都不留的感覺。
凌鳶的心中,除了恐懼仍舊是恐懼,就像是噩夢一半猛然間驚醒。
她已經在血池的外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終究過關了,身上卻還是那種黏膩溼濡的感覺,讓凌鳶很是不舒服。血色慢慢地從凌鳶白皙的肌膚上面滑了下來,匯成小流,滴落!
凌鳶喘著粗氣,摳鼻之中還充斥著血腥的味道,乾嘔的好幾聲,有點受不了一般的,幾乎要講自己的黃疸都吐出來。乾嘔了好久,凌鳶都沒有感覺自己舒服那麼一點。
哪怕是這種不適的感覺,有那麼一點點變化,凌鳶都不會那麼緊張。
要知道,這次的遊戲之後,沒有改變凌鳶對血固有地恐懼的感覺,反而是讓凌鳶更加厭惡,恨不得拿一把刀子,直接將自己放空。
就在這個時候,她在迴歸頭,自己的身邊,躺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張蒼白的臉,沒有一點血色。凌鳶想起了凌楚楚睡前的側臉,那種感覺,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楚楚,你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凌鳶實在不想要讓凌楚楚看著自己狼狽,卻因為這個空間封閉,根本無處可逃,她伸出手去,輕輕的觸碰凌楚楚的胳膊,她想要凌楚楚起來。
但是,那一刻的僵硬,讓凌鳶這一輩子都忘記不了。
血然後了凌楚楚的衣服,隨即而來的,就是凌鳶那日一樣地心情。
“楚楚!”
。。。
 ;。。。 ; ; 夜色深重,不知不覺中,黑色將一切都覆蓋。
這裡是最繁華的都市,萬籟俱寂,也不能夠免俗。原本車水馬龍的路,在這一刻,也是沒有什麼人到來的。
凌鳶不知道這是夢境還是現實,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站在了馬路中央。
看起來,這裡就是自己的樓下,不過仔細一看,卻不是這個樣子的。她只能夠看見,似乎可以無限拉伸的斑馬線,四周的建築物裡面,沒有一點光,甚至連酒吧街的招牌都是晦暗的。
四處什麼都沒有,前後的兩條路,更是像沒有盡頭一般的無限延伸。
這是哪裡?凌鳶很快的反應過來,這裡看起來讓人十分熟悉,實際上,自己就是身在一個各分陌生的地方。
還沒有等到凌鳶反應,她的腳十分的沉重,邁不動一步。墨色的夜空,就像是舞臺的布幕一般,緩緩的降了下來,不經意間,已經把自己視野範圍之中的一切景物,都覆蓋了。
現在凌鳶的腳下,只剩下那無限延伸的斑馬線,就像是海底世界的自動扶梯,有了生命,緩緩的移動。
這一定是自己的錯覺,當凌鳶在低頭仔仔細細的看著腳下的斑馬線的時候,發現那恐怕只是一種視覺的錯覺,斑馬線,並沒有移動過!
也許周圍都陷入了黑暗,凌鳶的目光,便被哲唯一的顏色所吸引。
白色的斑馬線,就像是有了靈性一般,在凌鳶的注視之下,緩緩的跳動了起來。一個個血紅色的泡泡,就像是煮沸了得開水,或者說熱帶夏天被煮沸了得瀝青,冒著泡泡,然後在最大的時候破裂。
只是那種恐怖的紅色,還有漸漸瀰漫起來的那種怪異的味道,讓凌鳶根本沒有辦法正視這種感覺。
她恐懼血的顏色,一直都是!以至於,連微微今天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凌鳶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