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讓了一個地方給凌鳶,讓她蹲在自己旁邊。被壓扁的草叢附近有一個石塊,上面斑斑駁駁的刻著一些圖案。那圖案,只能夠讓人想起新石器時代的那些彩繪,一群人手拉手,完全不知道其中的意圖。
還有連微微說,這個地方有人,又是指的什麼。
看著那圖案昏黃斑駁,就像是生鏽了的鐵塊畫出來的一般。
“搬開看看!”
這附近再沒有別的東西,要不然是凌鳶大驚小鬼,要不然是連微微想錯了。看著連微微緊張的樣子不像是有假。凌鳶與白翊一起用力,將那石頭搬開。除了本壓扁的草痕意外,什麼都沒有。
“看來我們要另找線索了,這裡這幅畫,你能看出是什麼意思嗎?”
凌鳶搖了搖頭,一時之間,她還看不出來。
“喂。。。。。。你做什麼!”
凌鳶望著白翊從自己的身上拿出短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不禁有些緊張。
“這線索我們看過了,不管我沒有用,你也不希望後面的人看出一點什麼吧。”
說著,白翊便展開了自己的惡搞功力,在這石頭上面塗塗抹抹。不知道這上面的畫是怎麼畫上去的,但是顏色卻跟血幹了的顏色驚人的相似,也許尚能夠看出點什麼端倪吧,反正她凌鳶是看不出來。
“好了,我們走吧!”
白翊站起身子,追被往外走的時候,凌鳶突然拉住了他。再這樣的地方,也找不到水來清洗傷口,那石頭上面的痕跡不知道是什麼,凌鳶是擔心白翊的傷口直接接觸,會的破傷風什麼的。
自己倒是一直覺得無所謂,但是白翊這麼嬌貴,說不定呢!
“你這樣真的沒關係!”
兩個人走出草叢,站在身旁的空地上,凌鳶這才關切的說道。
“能有什麼問題,你不會說我這點傷口就會破傷風而死了吧。”
白翊晃了晃手中的傷口,表示自己沒事兒。
血還在繼續的流,雖然少了很多,但是那紅色一點點湧出來,倒是真的。
“把手給我”
白翊茫然,將受傷的手遞給凌鳶,他只感覺,那一瞬間,他的手指被一種溼熱溫暖所包圍,然後指甲微微一痛,凌鳶馬上低頭,將吮出來的血絲吐出來,整個動作十分連貫,沒有一點的質疑!
。。。
 ;。。。 ; ; 入夜的院子靜悄悄的,透露著說不出來的恐懼,凌鳶抬眼望去,果然,連微微他們的房間裡面還透露出微微的光。
院子裡面沒有一點的遮蔽,唯一有的便是那孤單的古井。
凌鳶十分小心,雖然現在她和幾組的人還算是和睦,這種偷聽的事情若是被發現了,定然得不償失。
若是兩方想要暗自爭奪冠軍的心被識破的話,這爭鬥,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雖然他們在這麼進的距離,隨時都有可能會有被發現的危險。因為杜磊他們開門,自己便無處可逃。
但是凌鳶就是好奇,這連微微到底知道了什麼事情,不能夠跟別人說的。
夜,萬籟俱靜。連微微抱著自己,坐在了床上,一副十分緊張的樣子。杜磊倒是淡定,坐在身後的椅子上,似乎知道連微微有什麼想要說的,也是在故意跟連微微保持距離。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一切都安定下來了之後,杜磊這才說道:“你看到了什麼?”
“你也知道吧,這村子,分明就是有人!”
連微微抬起頭來,似乎格外的篤定。也許這個時候藉助大家的力量才可以早點走出來,但是連微微卻不想。
自己試探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看著杜磊的表情格外緊張,她便知道,這事情不能說。
“我是知道,這便是你要跟我說的所有的事情。微微,你是不是經歷了什麼!”
杜磊已經將所有都壓在連微微的身上,他不篤定連微微一定知道什麼,但是連微微若是什麼也不知道也說不過去。
“我進村的地方,那附近一定是有點什麼秘密!我沒有找到,反而弄得自己狼狽。或者說這整個村子都有點秘密,我只知道這些,一個筏子我們是出不去的。”
連微微很是緊張的說道,想到原本大家最簡單的想法,在這一刻,都變成了泡影,前方是浩瀚的大海,求生的意志應該讓他們更加緊密的聯絡在一起。
但是勝利的果實太過誘惑,經歷著這一連串的事情,她已經對這個遊戲的存在,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