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道:“你主子在讓你去堯王府刺殺時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依然搖頭,說:“不知。”
才剛說,他就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微變了變,轉頭看端木恬一眼,有些遲疑。
鳳老王妃見此便說道:“不必顧慮,此事已經牽扯到了鳳家和堯王府之間的關係,你想到什麼就說出來。也或許,是你主子出了什麼事,還得需堯王府的幫忙呢。”
一聽這話,他的臉色又緊張了幾分,當下不再猶豫,說道:“我記得那天主子收到了一封信,看後就急匆匆的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將自己在屋裡關了半天,之後便命令我想辦法潛入堯王府,尋機會刺殺三殿下和堯王妃。”
“信?”鳳老王妃不禁與端木恬對視了一眼,然後又問道,“那信上寫了些什麼內容?”
“小的不知。”
“那信現在何處?”
“小的……不知。”
這混賬,怎地什麼都不知道?
鳳老王妃額上已隱隱浮現了一根青筋,沉聲說道:“那你可看到你主子將那信毀了,或者是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沒見到主子毀信。”
“那還不快去找?”
他急匆匆的跑去找了,有老王妃發話,他似乎也忘記了他還是堯王府的階下囚,是刺殺三殿下和堯王妃的刺客這件事,從地上跳起來後轉身一溜煙的就消失不見了。
端木恬看著那飛竄消失的身影,若有所思。
竟是鳳樓身邊的人?話說他怎麼偏偏就派這麼一個似乎是貼身跟隨他的人出來呢?而且這小子看著似乎也有點奇葩的傾向。
當天她在鳳王府裡待了好一會兒,除了她和鳳老王妃之外,誰也不知道她們究竟聊了些什麼,知道大概一個時辰之後,她拂袖離開了鳳王府,滿臉的憤然陰鬱之色,人人唯恐避之不及。
再不久之後,另一處高門大院之內,有人捏著棋子把玩,面前的棋盤上卻是一片狼藉,他視而不見,甚至沒有往那裡瞥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