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克斯靠在自己的椅背上,看著教練辦公室內空蕩蕩的牆壁,有些酒氣上湧的老教練突然開始嘟囔。
他想要榮譽,想要勝利,而克萊門斯無疑就是這關鍵的一環。
哦,克萊門斯,有誰會不愛克萊門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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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一片愁雲慘淡中,全然不知道一個晚上已經發生了太多事情的克萊門斯睜開了一隻眼睛,而另一隻則是被遮擋住了看不到東西。但這並不妨礙道長先生內心的悠閒,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感受到這種醒來後全然是輕鬆自在的心境了。
比賽,代言,各種交際似乎充滿了克萊門斯的生活,而道長先生在這個難得的病假裡面早早的就坐了起來,依靠著柔軟的枕頭,眼睛看著窗外的朝陽,看上去在發呆,但是卻是在細細的感受周圍的輕靈氣息。
克萊門斯看不到報紙,因為門德斯因為他現在腦震盪還沒有全好就直接沒收了他的手機,也不允許別人再給他看電視和報紙。
克萊門斯有些無聊的躺在床上,雖然昨天腦袋還有些難受,可是晚上的時候自行運轉了一個周天,倒是覺得神清氣爽了不少。
而卡卡在走進病房房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斜斜依靠在枕頭上的少年,他的側臉十分英挺,比起他的年紀,少年平時的神色總是顯得更加老成穩重了一些。不過這會兒朝陽的照在他的臉上,朦朧出了暈紅的色彩,而那個蔚藍如海水一般的眼睛正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身上是一件純白寬鬆的上衣,讓克萊門斯原本就顯得沒多少肉的身子顯得更加空蕩了,多出了幾分纖細。
克萊門斯感覺到有人進了屋子,他微微閉了一下眼睛,將剛剛心思清明時候運轉而淬鍊下來的靈氣留在體內,而後才轉過頭,一眼就看到正站在門口的卡卡。
此時的卡卡身上還穿著運動服,頭髮清爽乾淨,但是能看到揹著的是運動揹包,顯然是踢完比賽以後連夜趕過來的。
克萊門斯笑了笑伸手招呼道:“裡卡多你來了?”看來門德斯對卡卡真的不錯,剛才尼爾森在外面鬧了半天門德斯也沒讓他進門,說是克萊門斯還需要休息把他打發走了,到了卡卡這裡就直接放行。
他不知道的,門德斯為了攔住和他“曖昧不清”的尼爾森呢可謂是用盡了渾身解數,而卡卡這位素來行為品質優良的好球員自然不在門德斯的懷疑範圍之內,尤其是卡卡還是專門從馬德里連夜趕來的,門德斯自然不會有任何阻攔的就能讓他直接進來。
卡卡反手關上了門,而後把揹包放到一旁,他自己則是走到克萊門斯床邊的椅子上坐下,微微皺眉說道:“你轉過來讓我看看。”
克萊門斯聽話的把受傷的半張臉扭過來給卡卡瞧。
現在已經得到良好處理的傷口自然沒有在新聞媒體的圖片上正在流血的時候那麼可怕嚇人,但是被擋的結結實實的眼睛卻讓卡卡的心猛地提了起來:“眼睛有問題嗎?”
克萊門斯已經被門德斯下了封口令,不許他隨便對媒體說自己的情況,一切都由他來處理。不過卡卡此刻的表情讓克萊門斯沒有辦法隱瞞,很老實的搖搖頭:“沒關係,就是磕破了一點皮流了血,沒有別的事。”
“骨頭沒問題?”
“眉骨有點骨裂。”
“腦震盪呢?”
“輕微的,不嚴重。”
這種擠牙膏一樣問一句說一句的方式讓卡卡對於克萊門斯說的話極其不信任,他甚至開始懷疑克萊門斯說沒事的話是拿來騙他的。
克萊門斯卻是十分平靜的看著卡卡說道:“我送你的東西還在嗎?”
卡卡滿心擔心的都是克萊門斯的眼睛,畢竟那些媒體說的就好像真事兒一樣,由不得卡卡不信,但是克萊門斯此刻的語氣卻是十分平靜,卡卡也不想做出一副焦急的模樣讓他多心,只能耐下性子來,緩聲說道:“你送我的那個紙包自己燒掉了,不過我留下了這個。”說著,卡卡從脖子上取下了一根空蕩蕩的紅繩。
克萊門斯眨眨眼睛,突然有些好奇:“他是因為什麼燒了的?”
卡卡其實已經有些記不大清楚了,聽到克萊門斯問,這才回憶了一下以後才露出了有些後悔的神情:“我在比賽的時候有些走神,一次帶球的時候沒看到飛鏟過來的人,差點沒有躲閃,不過我感覺到它熱了一下,這才跳起來躲過去。”不然被一個亮了鞋釘的飛鏟放倒,卡卡別說到這裡來看克萊門斯,可能他自己都要再次躺到病床上去。
克萊門斯心道果然如此,這個詛咒是在可以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