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不過或許能有所期待呢?這場比賽沒準兒幸運女神就能眷顧我。”
一個門將,說自己想要一個進球來送給別人?
沒有人會去當真,包括那名提問的記者,他們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對於克萊門斯他們其實是十分喜歡的,即使以前克萊門斯和記者之間有些不愉快,但是大體上克萊門斯算是一個行走的新聞機器,記者們總是可以得到想要的。瞧,這不又是個新聞點?
不過他們倒不會用這個來黑克萊門斯狂妄自大,自律嚴謹而且十分優秀的拉科門將不適合隨便亂黑,把他捧上天倒是能夠得到不錯的銷量。
但是坐在克萊門斯身邊的巴斯克斯卻是看了克萊門斯一眼,沒人比他更清楚剛剛克萊門斯帶了幾分笑意的聲音裡到底有多少認真。
自家這小孩兒是真的在狠鄭重的思考進球的可能性……
不過這個問題被高高拿起輕輕放下,記者們的注意力被拉到了另一個地方:“你好,托馬斯,你作為卡卡的好友,對於他最近的婚姻變故有什麼看法嗎?”
克萊門斯眨眨眼睛,眼睛看向了那名記者。一旁的巴斯克斯微微皺眉,想要提醒這個人他是新聞記者而不是娛記小報的狗仔隊,正想要出言喝止,卻被克萊門斯伸手輕輕地拍了拍胳膊,而後就聽到克萊門斯平靜地問了句:“你是哪個報社的記者?”
那名記者看上去二十出頭,和身邊那些有些年紀的記者先生比起來,他更像是一個實習或者剛剛參加工作的毛頭小子。聽到克萊門斯的問話這名記者也沒有多想什麼,直接說道:“我是《機密報》的記者安薩爾。”
這家報紙在西班牙國內是有自己的影響力的,雖然在國際上並不出名,但是隻要是西班牙人都知道這個報紙披著新聞時訊的外表下隱藏了一顆加泰羅尼亞的心。
巴塞羅那的喉舌是《每日體育報》,而《機密報》偶爾也會充當巴塞羅那的傳聲筒。
這一次因為巴薩的國王杯淘汰賽同時進行,很多重要的記者都趕赴了諾坎普進行報道,也就留下了安薩爾這個年輕人來到了拉科魯尼亞。
克萊門斯點點頭,那張從來不曾有過什麼大的情緒波動的臉上看上去一如既往的平靜:“雖然我並不知道你為什麼橫跨體育和娛樂八卦兩個領域,但是你既然提出來了,我可以回答你。”克萊門斯忽略了安薩爾猛地漲紅的臉色,聲音平緩,“裡卡多是一名優秀的人,無論是球技還是人品,婚姻是他的事情,任何人都沒有權力也沒有資格干預,對我而言裡卡多一直是我的至交好友,不會因為他是有單身而有所改變,這麼說你能聽懂嗎?”
安薩爾被克萊門斯塞了一句,立刻就覺得窘迫起來。
他一直是順風順水,從西班牙的高等學府畢業後就進入了《機密報》,從他年紀輕輕就能夠獨立進行採訪就能看得出來,他是報社重點培養物件,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的。
心高氣傲的年輕人卻被克萊門斯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了個難堪,就好像一巴掌打在了安薩爾的臉上一樣,讓他十分尷尬和難堪。
安薩爾並不想要就這麼認輸,年輕人總是有著一些奇怪的驕傲,他沒有坐下,而是用尖銳的目光看向了克萊門斯:“現在卡卡已經被爆出來在兩週前皇馬比賽結束的那天就和另一個女人共度良宵,難道這點也能夠讓你認為他是一個好人嗎?”
這句話一出,不少記者都看向了安薩爾。
其中的情緒大部分都是同情,也有看好戲的意味在。
那個和卡卡傳出緋聞的女人其實只是被拍到和卡卡在機場有過短暫接觸,她是機組人員,和乘客有關係自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偏偏就能被媒體炒作成卡卡出軌的證據。
不過大家都是吃這碗飯的,對裡面的事情心知肚明,在場的記者其實沒幾個相信卡卡會做出那種事情,但是為了銷量,適當的誇大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有些報紙寫的太過分,觸及了卡卡的名譽。要是以前卡卡的那個經紀人老爸可能對此無能為力,那是個足球圈兒外的人,很多事情根本無法左右。但是現在卡卡的經紀人變成了門德斯,那名在圈子裡摸爬滾打多年的經紀人巨鱷只用了短短几天就把形勢扭轉過來,不僅讓不少網站和報紙對刊載的東西進行了刪除,還正是對那名造謠誹謗的女人提起了法律訴訟。
而安薩爾說的,卡卡和那個人共度良宵的事情,其實是女人被逼急了以後胡亂說的,沒人相信。
可是安薩爾卻信了。
現在記者裡面這麼天真可愛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