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一下就可以了。”
克萊門斯也知道這點,事實上在踢球的時候經常會有各種各樣的傷病,有的很嚴重,就像以前卡卡所遭受過得關節或者肌肉的傷勢,那很難好,往往會缺陣比賽很長一段時間,也有的看上去很悽慘,但是實際上只是硬傷,稍微處理一下就沒有問題了。對此克萊門斯理解十分深刻,當初被釘鞋踩到臉頰的時候克萊門斯都沒有什麼大事照樣上場,卡卡這種只是刮到了面板,並沒有大問題。
但是克萊門斯依然皺緊眉頭:“前些日子你過生日的時候,我送你的那個瓶子你還記得嗎?回去記得塗上。”
卡卡微微一笑,朝著他點點頭,而後還給了克萊門斯一個擁抱後方才慢悠悠的回到了更衣室。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卡卡看著自己衣服上的一個手印,若有所思。
而克萊門斯再回到拉科魯尼亞的客隊更衣室時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尼爾森卻是問了一句:“托馬斯,你要不要換衣服?”
“什麼?”克萊門斯微微一愣。
而後她就看到尼爾森指向了他的球衣。
克萊門斯低下頭,就看到原本乾淨的球衣上有著一塊清楚的帶著草屑的痕跡,他這才記起來自己剛剛直接托住了卡卡的身體,應該就是那時候沾上的。
原本道長先生的潔癖很嚴重,雖然身為守門員需要放手球門的時候難免是要沾上一些東西的,但是克萊門斯的容忍極限也就在那裡,就聯賽後隊友們用香檳互相噴來噴去他都很少參與。但是現在卻完全注意不到衣服髒了……
好像,自己一直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從來沒有這方面經驗的道長先生覺得一瞬間進入了一個未知的領域,完全摸不到頭腦。
克萊門斯拿著脫掉的球衣,甚至都忘記了換上備用的,就那麼站在櫃子前面,一臉迷茫。
馬上巴斯克斯就要進來佈置戰術,曼努埃爾自然注意到了呆呆站著的克萊門斯,他走上前去拍了拍克萊門斯的肩膀:“托馬斯,怎麼了?快,把衣服穿上,好好坐下。”
克萊門斯卻是看向了曼努埃爾,用一種有些迷茫的表情問道:“隊長,要是你可以為了一個人忘記其他的所有的事情,那是什麼意思?”
曼努埃爾沒說話,只是笑了笑拉著克萊門斯坐下,但是心裡卻唸叨了一句。
自家小孩兒……這是戀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