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林風大驚,雙臂左右一分,猛的將身旁兩女抱攬入了兩脅,他身子一彈敏捷右移,嗖嗖,兩枝黑箭掠過,砰砰,準確的釘入了孤竹衝的墓碑上。
林風飛速抱了兩女躲到了一座石墳後,那個祭祀人一怔,忽看見了墓碑上的黑箭,立刻嚇的一蹦高。
“殺人了,殺人了。”祭祀人掉頭就跑,邊跑邊殺豬似的狂叫。
兩女被林風突然抱走,一時不知怎麼回事,聽到了祭祀人的狂叫才驚嚇的明白了,立刻嬌靨驚惶,四隻玉手緊抓了林風藍袍。
“別怕,刺客不敢過來。冰蘭,準備好冰針術隨時反擊,我一喊你就放。”林風內心也是頗為的驚惶生亂,面上卻是輕鬆的說著。
冰蘭嬌靨蒼白的點點頭,別看她是胎成後期修為,事實卻是個從未與人爭鬥過,連門都少出的閨房大小姐。
林風輕放下兩女,冰蘭猶豫一下鬆開了藍袍,兩隻玉手一張寒氣暴現,很快她的兩隻玉手各握了十幾枚晶白小冰針。
香月卻是不肯放開藍袍,玉手死死抓著,林風只好伸手扯開她的手兒,邊小聲笑道:“香月,婦戲都有什麼呀?”
香月一愣抬眼,繼而低了頭嬌靨飛上了暈紅,羞澀的小聲道:“夫主,有很多的。”
“有很多,那你真的能夠,好好服侍我嗎?”林風小聲的,頓言笑說。
“夫主,妻會好好服侍的,只要是夫主喜歡,妻都會做的。”香月有點惶亂的羞澀說著。
冰蘭皺秀眉看了林風一眼,卻見林風伸手輕撫香月秀髮,柔聲道:“香月,夫主是很喜歡婦戲的,但夫主是男人,如果一個男人只知道迷戀於婦戲,那麼男人就會變向頹廢無能,無能的男人最終會被人奪走一切,甚至是包括生命。所以我喜歡婦戲,但我更想著能夠長久的,有命去歡樂。”
香月抬了秀眸怔視著林風,忽柔聲道:“妻明白的,妻以後不會纏著夫主的,只會在夫主喜歡的時候,用心服侍。”
林風含笑手一移捏捏她的瓊鼻,又一低頭吻了她秀髮,柔聲道:“閉上眼,什麼也不用怕的。”
香月秀眸羞悅流轉,溫柔的點頭閉上了美目。林風頭右轉傾身,柔聲道:“冰蘭,你的冰針能如雨一樣劃過墳頂灑向另一面嗎?”
冰蘭秀眸有些異樣的看著林風,見問點頭道:“妻會漫天冰雨的。”
“那就好,一會兒我一擺手,你立刻向墳的那面施雨針。”林風小聲說著,冰蘭點點頭,林風要求的對她而言很簡單。
“奶奶的,膽子不小,還真敢過來。”林風的心中暗罵,惡事臨頭他怕也無用,只能見機行事。
他藏在墳頂的龜之傀靈正窺見兩個面具人,手挽滿月弓正在一步步逼近,根據那兩隻釘入石碑的箭枝看,林風估計這兩人也是羽尊修者,所以他若反擊必須一擊滅了一人才行。
兩個面具人非常機警,一左一右保持三米距離一步步推進,無論林風從什麼角度攻擊都躲不過兩人互為犄角的攻防。
空氣似乎靜止了,林風單手扶立於墳旁,冰蘭背靠墳墓,兩隻玉拳緊張的握著,香月依舊乖順的閉著眼,只是身子倦成了丰韻姿態。
冰蘭忽的看到了林風急擺手,她秀眸猛睜大了近半倍,兩隻玉拳向上一揮一張,一片晶光脫手而去,飛上空中化為一片弧晶向墳的另一面灑去。
林風也動了,扶墳的身子敏捷如風的哈腰撲出,沿墳弧直線切撲,兩個面具人離墳不過兩米,他們的弓箭密切封鎖墳兩側,同時也注意著墳頂,忽的一片晶光從墳頂上空灑來,他們一驚,果斷的抽身急退。
忽的一個面具人看見墳左有人影斜勢撲出,他一驚弓箭移轉追瞄,身體同時急退躲閃灑來的晶光,忽的他眼前一黑,似有一物突的出現在面門前,他驚的後仰急避,手中的弓箭自然而然的朝向了斜上。
只是一仰的瞬間,林風出手了,一顆米粒大的黑星應指彈出,一閃間己飛過了七米距離,狠狠的射入了面具人的心輪。
啊!面具人一聲慘叫,右手鬆了弓捂向胸口,身體踉蹌後退。另一個面具人的弓箭毫不猶豫的一轉射向了林風,林風得手後毫不遲疑的前撲,象狸貓似的躲到了另一座墳後,面具人的一箭射了個空。
面具人一箭射空,雙眼怨毒的盯向林風藏身的石墳,不甘的一跺腳,猛轉身彎腰挾抱起同伴,大步流星般急去。
林風人身不敢行險,只馭了龜之傀靈悄然跟去,才跟了幾十米,就見周圍有二十多個披甲弓手出現,一見面具人立刻亂箭齊發。面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