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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在於心,為一家生計奔波勞累,這種無我的付出你能體會嗎?”

捱罵的莫宛兒一臉不高興的噘著嘴,“人家念兩句都不行呀!誰叫你一路上光看人都不理我。”

她也很委屈耶!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跟在旁邊他居然能視若無睹,無動於衷的徑自往前走,也不管嬌生慣養的她能不能跟上?

她的美在樓蘭城已經是數一數二的,相信沒幾人的容貌能勝得過她,全城的百姓見了她無不如痴如醉的痴戀萬分,巴不得她回眸一笑傾倒眾生,提親的富紳商賈不知凡幾。

只有他絲毫無視她的美貌一再冷落,全然無她地顧盼四周的男男女女,真不曉得他是作何打算。

“宛兒,你年歲也不小了,有些話該說或不該說應知曉,在待人處事方面你的確有待加強。”劍有兩面,傷人亦傷己。

“你不要老是叨叨唸唸的教訓人嘛!人家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可以跟你一起出來玩,你就不能讓我開心一點嗎?”她又不是小孩子,需要叮囑東、叮嚀西的怕她惹禍。

反正有馬幫當靠山,誰敢給她臉色看?樓蘭城的貨品進出全賴馬幫的護送才能順利成行,城裡的百姓哪有膽子得罪她。

當然,除了那個她最痛恨的人以外。

是他沒來得及避開被她纏上。柳縫衣無奈的一搖頭顱,“我不是出來玩的,我有要事待辦。”

瞧他背了藥箱,不難猜出他所為何事。

“哼,那個病懨懨的藥罐子公主一天到晚都喊著渾身不舒服,她怎麼還不死呀!硬撐著裝可憐給誰看?”不知是真病還是假病,仗著公主的身份老是傳召柳哥哥進宮。

“不許惡言對人,人都有身體不適的時候,誰能無災無痛到百年?你這刁蠻的個性要改一改,不然遲早會闖出禍來。”回頭得叮囑老莫多管管自己的妹子,再這麼縱容下去真會出大亂子。

“可是她真的在裝模作樣嘛!你沒來之前她一點病態也沒有,遊園賞花笑得比我還大聲,怎麼你才一剛到她就病得起不了身,連太醫都無法根治她的宿疾。”她以為每個人都笨得可以被她耍得團團轉嗎?

“是嗎?”虛應一聲,他漫不經心的敷衍了事。

薩哈娜公主的病情他早就察覺有異了,時好時壞難以徹底痊癒的以藥物加以控制,有時如常人一般臉色紅潤看不出病況,有時氣血逆流、五臟倒置疼痛不堪,他治好了一次又一次,她同樣一次次復發。

雖然他心裡有數是怎麼一回事,但礙於公主的皇室身份不好說破,既然她不怕病痛纏身不肯配合他的醫治,他也只好不辭辛勞的徒負神醫之名下重藥,讓她知道何謂良藥苦口。

何況她是一國公主,地位尊貴開罪不得,醫者不分貧富貴賤都該有顆悲天憫人的心,見病不醫他於心何忍,真病假病都是病。

“其實你可以不要管她死活嘛!我就不信宮裡那麼多太醫會治不好她,你要是一直不出現,她的病馬上就好了。”說不定她會鞭子一揚,快馬至馬幫來要人。

他也明白宛兒的話不無道理,但他不能無視病人不適的身體,賭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一想到賭,柳縫衣的嘴角揚起又垂落,再次責怪自己的君子風度,為了證明並非貪好美色之徒輕易允下承諾,將懷中的佳人輕輕推開,任由無盡的想念折磨心坎。

他真的想她,並不是因為她絕色的容顏,光看她惱怒的神情他的心情就會異常開懷,像是逗弄著桃花的春風滿心喜悅,不讓她的偏冷性子如一潭死水般波瀾不起。

逗她是他目前唯一的興趣。

“柳哥哥,你到底有沒有在聽人家說話?聽說東街來了個要雜耍的洋人,我們去瞧瞧熱鬧好不好?”她好想看看金頭髮藍眼睛的怪物怎麼把刀插進胸口,人卻不會死。

柳縫衣嚴守禮教的將她攀著的手拉開,表情特別嚴肅的告誡,“姑娘家言行舉止不得逾禮,大街上拉拉扯扯實屬不當。”

他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不能像以前由著她胡來,萬一他蕙質蘭心的娘子混跡人群瞧個正著,她這下又有理由編派他的罪行了。

沒有例外地,他又多看推車而過的老人家一眼,總覺得佳人就在他四周。

“有什麼關係,樓蘭城的民風開放不像大宋那般拘謹,身為你未過門的妻子,貼緊些也是應該的。”說著說著她又不死心的黏上來,讓一再閃避的柳縫衣感到為難。

“別說些令人誤解的渾話,你年紀不小了要懂得分寸,婚姻大事非隨口說說就能算數。”另一人就另當別論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