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關於九皇子的風流韻事,所以我稍微試探一下,結果……”她笑眯眯道:“就我試探的結果來看……”他不但沒有經驗,而且恐懼厭惡此事,此中又不知道有何緣故。
“我想啊,既然貴為皇子,即便民間傳言有誤,也不可能一點都沒有。”
所以他因為過於笨拙被她排除了?所以她剛才全都是做戲?
他明明憤怒,心口卻口蕩蕩。嬴景的眉毛扭作一處,嘴角抿緊,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奇怪,一副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模樣,兩人對視良久,終究是他先忍不住敗下陣來,他單手捂臉,無力道:“請不要再說下去了。”
孟湘挑了挑眉,果然沒有再說什麼讓他受不了的話了。
嬴景輕聲嘆了口氣,又低聲笑了起來,直笑得孟湘不明就裡,終於他停下了笑聲,沉聲道:“民間傳言哪裡做的真,這宮廷秘史也不是平民可以隨便議論的,你還是不要胡言亂語為好。不過,九皇子此人到底長的好不好,不如等你到梁京親眼見上一見。”
孟湘的眼睛驟然一亮,期待道:“梁京啊……那裡一定會有很多出色的舞伎。”
他伸手握住了一枝桃花,不知想到什麼用力一折,略含深意道:“會有那麼一天的。”
她想跟兒子一同去梁京看看,可是計劃中卻從來沒有景郢這個人同行;而嬴景此時卻沒有注意到,雖然他一直努力按捺著自己的心情,可是他的重返梁京的計劃中已然帶上了孟湘。
這一天經歷的事情對於孟湘來說足夠瘋狂,然而,傍晚的時候,院門外又來了一個出人意料的人。
“宋娘子?”開啟院門的孟湘懷疑地問了一聲。
那院門外,伴隨著霞光而至的不是別人正是宋寡婦,她身著豔服婷婷嫋嫋立在那裡,從頭到腳盡是風流,該豐盈的地方無不豐盈,該纖細的地方無不纖細,恰似牆頭紅杏一朵,孟湘怎麼看都不解為何勾搭著這樣一個尤物,文抱珏還整日繞著她轉,明明兩人的外表型別差不多,難道真的是偷不如偷不著?
不論孟湘怎麼想,這宋寡婦拿處求神問卦的姿態來,又把真金白銀擺在她的眼皮底下,她便將宋寡婦請了進來,又恐進屋讓她撞破牆內藏人,便拉著她在院子裡敘話。
孟湘的料想果然不錯,宋寡婦的用意並非在求神問卦上,她旁敲側擊打聽著文抱珏的訊息。
孟湘眼睛一眯,笑嘻嘻地跟她打起太極來,終於,宋寡婦忍不住了,她扶了扶髮髻,頤指氣使道:“我明人也就不說暗話了,這抱珏跟我是什麼關係想必你也猜到了。”
還沒有等孟湘反駁,她便噼裡啪啦說起她跟文抱珏的往事,孟湘這才大開眼界,合著她家那位還沒死的時候兩人便攪合在一處了,中間分分合合,讓文寡婦來說兩人簡直是那巫山雲雨枉斷腸,牛郎織女難把手來牽。可在孟湘聽來,不過是這兩人渣到一處去了,各玩各的,悶了又胡亂攪和一通。饒是孟湘見慣了圈子裡亂搞男女關係的人,聽了這些事情也不盡咋舌。
“你也趁早歇了那點心思,你玩過的手段可都是我玩剩下的,我的男人你可不要肖想,否則……”宋寡婦美豔一笑,眼裡卻沒有半點好意,聲音放低恐嚇道:“我可讓你沒那好果子吃。”
說罷,她便拂了拂裙角,就像是踏足這塊地就會髒了腳似的,一臉不屑地扭身擺胯慢悠悠地離開,走到門邊時還伸出腳將門邊豎起的農具全都踹到,而她自己則“咯咯”笑的好不猖狂。
孟湘走到門邊想把那些農具扶起來,卻瞅見孟子期沉著一張小臉,弓著身子準備跟蹤宋寡婦,她上前一把薅住了他的衣領,“你要做什麼?”
孟子期扭身怒道:“我倒要看看到底誰沒有好果子吃,快放開我,看我收拾他。”
孟湘滿臉無奈地瞪著他,他是比之前進步了些,沒有在宋寡婦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直接衝上去揍她一頓,可這躲在背後敲悶棍也不是什麼好習慣。
“咳咳。”孟扶蘇捂著嘴輕咳了幾聲,柔聲道:“娘,放心,不會讓人看出來是我們乾的,我看著呢。”
孟湘無語地瞪著他,合著這還是兩個人共謀?
結果,這兩個小的她還沒有教訓完,那邊嬴景已經踱步走了出去。
“喂,大官人,你又出去做什麼啊?”
嬴景回頭看了她一眼,又掃視了孟扶蘇和孟子期,淡淡道:“出去走走。”
孟湘一臉懷疑,被她攔住的孟子期立刻告狀,“娘你可別信他,他心眼可比我和我哥加起來都要壞。”
孟扶蘇無力扶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