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急響。
馬元、李廣等幾位年輕將官已經齊齊趕了過來。
鬆開她的下巴,君白衣大步走進廳中。
待幾人俱是走進廳來,獨孤月在他身邊停住,他這才正色開口。
“白衣請幾位來,卻是向幾位告別的,此一別,但不知此生可還有機會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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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
從現在起,我會保護你!(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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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您不必多說什麼了,事情我們都明白!”馬元年紀最輕,也最沉不住氣,“您就說吧,不管您說什麼,馬元都唯您馬首是瞻!”
“是啊,將軍!”
李廣也上前一步,沉聲附和道,
“李廣自幼跟隨將軍,這些年來將軍所受之苦累,沒有人比李廣更瞭解,只要將軍您一句話,李廣便是出生入死,也在所不惜!”
“將軍!”
君定山突然提起戰袍,矮身跪於地上,
“您就不要猶豫了,咱們提著腦袋上戰場,不是為了保衛這樣的昏君,鷹騎兵不認什麼皇命不皇命,鷹騎兵就是君家的鷹騎軍!當年老將軍就是因為皇上才得了重病,這樣的事情,不能再重演了!”
他一帶頭,幾個副將便也依次跪下,“將軍,您就下令吧,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們立刻便殺回西京城去!”
雖然眼下這些副將並沒有受到什麼威脅,眾人卻心知肚明,這君白衣便是他們的前車之鑑。
如果皇上有心動這君白衣,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們這些自幼跟隨君白衣的舊部。
與其等著人家宰割,倒不如主動出擊,拼死一搏。
這些年輕人,遠沒有老一代的迂腐,心中也並沒有那種所謂的忠君的觀念,行事作事憑得就是一腔熱血。
聽說自家主將有危險,這些年輕哪裡還沉得住氣。
這些人,哪一個不是和君白衣一起出生入死了兄弟,在他們心目中,君白衣就是他們的王,他們的主心骨,自然也絕不允許任何人侵犯,哪怕是當朝皇帝!
這些年來,鷹騎軍一直沒有用武之地,如果君白衣揭杆而起,奪下燕國,再對抗這楚央,戎馬爭戰,那才是熱血男兒所為。
注視著自己這一干出生入死的兄弟,君白衣的眼睛裡也有了激昂之色。
但是,即使是此時,他仍是保持著冷靜。
揭杆起,小殺手初現鐵腕!(1)
揭杆起,小殺手初現鐵腕!(1)
上前一步,君白衣彎身將跪在最前面的馬元從地上扶起。
“好,既然大家如此信任白衣,白衣就拼上一拼!
白衣即刻起身,定山帶上一千身手好的兄弟,裝扮成普通商客模樣,悄悄混進西京城。
留一萬人守城,李廣留下。
其他人襯夜色前往西京,由馬元帶隊,晝伏夜行,一路只許走小路,繞行到西京城南的山嶺內駐紮。
這件事情,絕不能走露半點風聲,如果有必要,可將張彪將軍囚禁。”
“將軍放心,張彪現在身負重傷,行動不便,我只需將他軟禁起來便可,至於之後如何,倒要看他識不識實務!”李廣沉聲作答,眼睛裡閃過陰戾之色。
那張彪為人迂腐,整天的忠君報國之道,李廣早已經對他不以為然。
君白衣輕輕點頭,“馬元,你要記住,無論聽到什麼訊息,哪怕是皇上要斬殺於我,沒有得到我的親筆命令,你也不許有任何輕舉妄動。”
“是!”馬元抱拳尊令。
“管家來了!”站在廳角觀察著外面情況下獨孤月輕聲提醒眾人。
眾人聽罷,立刻便直起身子,收斂了臉上神情。
“將軍!”管家一臉無奈地走進廳來,“張公公說讓我來催催!”
“你去告訴他,我和夫人馬上便到!”君白衣淡淡答道。
管家轉身去了,君白衣這才一一看過廳中幾個年輕副將,“如果白衣有幸逃過此劫,必不忘諸位大恩!”
李廣沉聲開口,一張黑臉上滿是感懷之色。
“將軍,和我們還客氣什麼,當年我們幾個,哪一個不是在軍營裡被欺負的角色,如果不是將軍,我們哥兒幾個說不定早已經死在戰場上了,烏鴉反哺,羔羊跪乳,我們不是像燕驚雲那樣沒良心的人!”
“是啊,將軍!”馬元也緊隨其後開口,“你只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