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我知道了,我現在不問,不過將來我一定會知道的。”
無心道長微愣了一下,便不再糾結於這件事,而是站了起來,繞著周天走了半圈,一臉不善地盯著他看。
周天身上的變化只有無心老道知道,但也是這次看到周天時他才發現的,此時他一臉怪異地看著周天,也不說話,那模樣就象是已經把他身上的秘密都看穿了一樣。
“死老道,你有話就說有屁快放,我知道我很帥,但你也不用以如此猥瑣的目光盯著我吧?”周天被他看得渾身毛悚,強作鎮定地道。
“道祖神像臺壁上的壁畫少了一樣東西,你小子把它偷去了哪裡了?”無心道長突然一臉怪異地道。
玉清簪是無心觀存在幾百年的意義所在,從他師尊的師尊的師尊的師尊那代開始,無心觀的存在就是為了尋找玉清簪,他對觀中的一草一木、一壁一畫、一窗一欄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道祖神像託臺石壁上的壁畫他閉著眼睛都能指得出來哪裡有什麼哪裡有什麼,是以昨天事後他在查探那道劍氣的來源時,立即發現了壁畫上的一個道士頭上的髮簪竟然神秘消失了。
戴著那根消失髮簪的道士在整張壁畫中並不顯眼,只是一個正在掃地的小道士。縱然如此,無心道長也不知道對那個掃地的小道士和他頭上的髮簪研究了多少次都一無所獲,而這次出現詭異的劍氣之後這支髮簪就詭異地消失了,這其中必有蹊蹺。
雖不敢肯定那道劍氣是從那支髮簪發出來的,也不敢肯定那支消失的髮簪就是玉清簪,但無心老道卻敢肯定,此事必定與周天脫不了干係。
如果那支髮簪真是玉清簪,而且還被周天機緣巧合之下拿走了,那……
是以,無心道長雖然一臉怪異地盯著周天並且頗有看透一切的神棍樣,心裡卻是緊張的不得了,期待與激動,原本就只有一紙之隔,只在是與不是之間。
“壁畫?少東西?偷?”周天撓了撓頭,一臉迷糊地道:“我說老道,你說什麼呢,怎麼我一點也聽不明白,我周天雖然算不上行天十佳青年,但我偷天偷地偷美女芳心也不會偷老道你的東西啊,你不要亂給我扣大帽子好不好?”
“真不是你?”無心道長緊盯著他,然後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小天啊,你估計也聽到老道和嘯月的對話了,我們都在尋找一支簪,那是我們無心觀存在的真正意義,那支簪對我真的非常非常重要,如果是你拿去了,麻煩你交給我,我會給你足夠多的補償的……
“小天啊,這麼多年來,老道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比誰都清楚,老道我可是沒把你當外人,岐黃術、道經古典、道傳古五禽戲什麼的都毫不藏私地傳給了你……”
無心道長越說越入戲,就差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了,只不過他一邊聲情並茂的表演,周天就是不上當,那一臉的感動和迷糊絲毫看不出假來:“老道啊,我知道你對我好,無心觀的師兄師姐們每一個都對我很好,這份恩情我周天會銘記一輩子的,以後老道你有困難,只要一句話,我周天風裡來雨裡去,刀山火海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但是你說的那支玉什麼簪的,我真的沒見過,也沒聽說過,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啊,昨天我躲在供桌底下,本來是想要找機會陰嘯月那老雜毛一把的,沒料到你們打鬥的氣場實在是太恐怖了,你們一交手我就被那強大而恐怖的氣場震暈過去,醒來就見清木守在旁邊了。”
如果是以前的周天,他肯定不會貪墨無心老道的玉清簪,但這幾天經歷的事情,卻讓他的思想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尤其是看到嘯月老雜毛和無心道長的強大、楊少修和聶清屏的強大之後,他要變得強大的心思更加堅定。
他始終記得老氣跟他說過的一段話:天下法寶,惟有緣者可居之!不是你的不要去爭,可能是可能不是你的有機會就要去爭一爭,是你的不管如何哪怕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去爭。修煉資源本就稀缺,如果你再不去爭,變不得強大,最終你會被淹沒在大道追逐的浪潮之中。
玉清簪與他有沒有緣他不敢肯定,但在可能有與可能沒有之間,他記著老氣的話,所以一定要爭一爭。誰敢說玉清簪與他無緣?無心觀找了幾百年都找不到的東西就這麼機緣巧合地落到他手上,這不是緣又是什麼?
法寶在我手,誰也甭想再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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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芝麻綠豆小事?
當然,以周天的性格還不會去貪墨自己人的東西,但是先前他看到了玉清簪的威力以及嘯月道人的厲害,他不覺得無心道長和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