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瞧了她一眼道:
“小姐安心,這樣事情絕無可能,春花,咱們去後面逛逛吧”
說著也不理她,竟自向後面走去,婉婷被蕙畹一語噎住,心裡更是惱恨,這時那老先生卻道:
“剛才那位貴人,前幾月也在這裡求了籤,看今天情形想來是心想事成,否極泰來了”
婉婷一聽不禁回頭道:
“她求是個什麼籤”
老先生笑道:
“和小姐正好相反,乃是一支上上籤,一生心想事成,富貴已極命格,那位貴人是個福祿壽三全人,尋常人如何也是及不上”
婉婷卻叱一聲笑了道:
“心想事成,富貴已極,我倒是不信”
說著扭頭走了,老先生不禁搖搖頭。從廣化寺出來,婉婷直接進了宮,去磨太后。這裡春花不禁有些擔憂道:
“她畢竟是太后侄女,這樣得罪她恐不妥,若是她真去攛掇太后,可怎麼好”
蕙畹看了眼旁邊光禿禿但高挺古槐微微一笑道:
“那又如何,回府吧,出來一趟還遇到這樣事情,真真令人厭煩。”
蕙畹回去卻也沒和紫安提,她心裡知道這件事提也無用,當初自己說過,信任是夫妻兩人之間最重要,所以在一切沒發生時候,她不會疑神疑鬼,況且她覺得,只要紫安是愛自己,即使太后也無法,畢竟太后管不過家事,並非事,難不成還能牛不喝水強按頭不成。
蕙畹猜不錯,太后就是想牛不喝水強按頭,不是出於別考量,就是自己整個家族來看,如果再不沒有一停強而有力聯姻,恐就此沒落衰敗下去了,因此太后也只能抓住這最後機會,太后看了一眼旁邊坐著平安王笑道:
“今日請王爺進宮,是有一件大喜事商議”
楊奇一愣忙道:
“太后請講”
太后略一沉吟道:
“如今都過了三個月,蕙畹丫頭肚子也沒訊息,這可於承繼宗室大大不利,太醫和哀家說,蕙畹丫頭體制有些虛寒,恐要悉心調養一陣,紫安也不小了,房裡沒個女人那裡像話。。。。。。”
她話沒說完,楊奇急忙開口攔住她道:
“蕙畹丫頭身子一向不錯,虛寒也好調養,不過三五朝就好了,不怕太后笑話,如今雖都過了三個月,紫安卻一時一刻也離不了畹兒,兩人如膠似漆,那裡分開,別事日後慢慢再說也使得”
太后臉色一變道:
“王爺說那裡話,別說宗室皇族,你瞧瞧那個大家公子,房裡不是三妻四妾,丫頭成群,偏紫安如此委屈了去,我自是不依,你放心,我瞧那張惠畹是個大方性子,不是個會拈酸吃醋拿起子沒見識小女子,無妨,況且我那個侄女,你也是瞧過,論模樣,論性子,也都是百裡挑一,我原是不捨她做個側妃,無奈她瞧上了紫安,自己願意,我也沒轍,打量著倒也算一門上好姻緣,娥皇女英,也是紫安造化了。。。。。。”
一語未了,紫安和紫青一步邁了進來,楊奇掃了紫安一眼,心裡不禁一嘆,紫安和楊紫青請過安,楊紫青笑道:
“母后今日瞧著甚是高興,可有什麼好事,說來讓兒子也樂樂”
太后一笑道:
“卻真有一樁好事”
說著似笑非笑瞧了紫安一眼道:
“婉婷那丫頭啊瞧上了紫安,我正和王爺商議著成就了這樁好事呢”
楊紫青一愣,紫安不禁大驚,蹭站起來道:
“不可!太后,紫安如今已娶畹兒了”
太后臉色一沉道:
“你那屋子裡,我聽說如今竟是一個通房丫頭都沒有,像什麼話,再說婉婷姿色比你那王妃也不差吧,封了側妃,我瞧著都委屈了”
紫安噗通一聲跪下道:
“太后,不可,紫安不願,紫安曾發誓,三千弱水只取一瓢,我這一生有畹兒一人足矣”
太后不禁大怒,一怕桌子道:
“你說這是什麼話,你可是堂堂男兒,我大燕皇族子弟,這樣話,你也真說出口,張蕙畹那丫頭我倒是瞧差了,不想竟是個妒婦,來人,宣她進宮,我當面問她,滿腹詩書連女戒都忘了嗎”
小太監應了,轉身去了,紫安一愣,臉色瞬間變蒼白,楊奇道:
“太后,這和畹兒何干”
楊紫青也道:
“母后,他二人事情,您就不要插手了吧”
太后瞪了他一眼道:
“皇帝,事我這個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