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話,那麼自己的統治地位就會受到威脅,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所以他一直在壓著這件事情,就連這次這麼困難的時候他也沒想提起這個事情。
李從在之前跟劉志商量的時候已經知道了這條鐵路的事情,李從也明白這是政府的底線了,自己必須得先幫助政府把這個拿到手,才能說自己的事情,**,真是摳門,拿個銅礦就想來糊弄老子,才十年的開採權,就算自己想去開採的話光是前期的準備工作就得三四年了,再說了那還是你們國家勘探的,你們國家勘探隊的那個技術還真是有點不能恭維,萬一老子的隊伍看完了,那地方根本沒什麼銅礦,那才是被你們給耍了呢。
都說黑人比白人實在,可李從看眼前的這兩個傢伙直接就是一對狐狸,每次劉志說起那條鐵路的時候這倆人都能找個別的話題給繞過去,劉志這個傻子竟然也能上檔,真是氣死人了,幸好這次談判是自己當家,不然的話叫這個大老粗來除了壞事還真是什麼也辦不成。
雙方的目標相差太大,只能先休會,天大地大肚子最大,李從絕對就沒有過為了工作廢寢忘食的時候,橫豎自己的工作就是賺錢麼,現在錢對自己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如果自己想賺錢的話老實的呆在中國就是了,反正全世界都需要自己集團的東西,何必跑到非洲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跟這麼一堆活寶兄妹商談什麼鐵路線的問題呢。
現在李從追求的就是勢力最大化,不僅僅是在經濟方面,要在社會的方方面面自己都能說的上話才可以,要讓能源集團變成一艘真正的航空母艦,而這個航空母艦上的武器就應該是自己現在要建立的私人軍隊了,自己要修建鐵路的權利也全部是為了這個目標而來的。
雖然這裡是非洲窮國安哥拉,不過李從這個午餐的水準卻絲毫不低於紐約的廣場飯店,也米蘇跟提拉娜雖然在少年的時候吃了不少的苦頭,可自從自己二十歲以後的這二十多年裡,自己就變成了窮國裡的富人了,論起享受生活,恐怕一些生活在歐美國家裡的人還不如自己呢,就比如現在。
桌子上有從俄羅斯空運來的魚子醬,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到這裡依然沒有變味,李從跟劉志直接一勺子就下嘴了,要知道這種魚子醬可是論克賣的,這倆人那一勺子直接就進去了上萬塊人民幣,在安哥拉這可是足夠數十人吃一年的,好像劉志還沒吃出這個玩意有什麼好吃的味道。
反觀也米蘇跟提拉娜兩個人就比較優雅一點了,人家用先是喝了一口清水漱口,接著稍微的弄了一點大概也就五克左右含在嘴裡不去咀嚼,然後喝下一口1940年份的法國波爾多紅酒,在自己嘴裡浸泡個幾十秒,然後慢慢的嚥下去,真是一種享受,李從看這兄妹倆的表情就有點想嘔吐,**怎麼好像比你們那個什麼**的時候還美,不就他**的吃個飯麼,你老子搜刮了全國的財富才養著你們兩個小王八蛋,你們還真學出了一副會享受的樣子。
好容易吃完了這頓飯,李從也沒了繼續談下去的興致了,本想跟這兩個非洲貨說先休息一下午,明天再繼續談,可人家不幹了,家裡那邊那盟的人隨時都有可能打過來,這邊每浪費一分鐘的時間就是對父親的不負責任,非得拉著李從接著會談,本來以他們對中國人的瞭解,都是穿軍裝的人說了算的,可根據他們的觀察,這兩個談判代表裡好像那個不穿軍裝的說了算。
李從本來就有點火大,你們兩個一點步都不讓,還想把武器彈藥給拉回去,就那麼一個破銅礦就想打發老子?那個銅礦還他**的說不準怎麼呢,老子是沒見過空調支票怎麼的,沒等兩人說話,李從就先發制人了。
“那什麼,你們既然想談下去,那就得叫我看見你們的誠意,一上午了你們一點誠意也沒有,所以我看還是我開價,你們還價吧,我們呢主要是有一個最大的要求跟幾個比較笑的要求,當然我們最大的那個要求簡直就不能說是要求了,那簡直就是我們幫助你們的,我們想修一條鐵路,從你們首都到你們最大的海港城市的,這是談判的前提條件,如果你們不答應的話呢,我看我們還是跟那盟那邊接觸一下比較好。”劉志聽李從這麼說差點就想給他一巴掌了,什麼叫跟那盟那邊接觸,那盟跟美國人合作了那麼多年了,能靠你一點補償就聽你的?要是再把眼前的那人運給得罪了,自己回去可怎麼交差啊。
“李先生這是什麼意思?修鐵路這樣的事情我們鐵道部自然會有我們自己的打算,我們奈米比亞自從獨立後就沒有跟外國公司合作過,沒有人能讓我們奈米比亞人民低頭,修鐵路的事情是絕對不行的。”這小子比李從的脾氣還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