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難以相信一個那麼強悍的漢說話的時候就跟小姑娘一樣,在他說出這句話後,他的師傅立刻就暴起了,這就要過去直接把這個傢伙給幹掉,可惜的是有李從在這個傢伙的面前,他就算是想要殺人滅口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根本就不允許的。
一腳就把這個老傢伙給踢到了,這個老傢伙一口鮮血出來,李從真是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意外收穫呢,要是這個傢伙jǐng醒的話,自己想要給這老傢伙一個重傷至少要百招以外的,沒想到僅僅是一個碰面就叫自己得逞了,這個老傢伙看起來也是失去理智了,不顧一切的要殺死自己的徒弟,這會兒他的徒弟已經是嚇的說不出什麼來了,但是眼睛裡的光彩也露出來了,看的出來,他的師傅已經是沒有了一點的行動力了,自己的安全這會兒是絕對可以的了,看著師傅痛苦的樣,這小的心裡也是有些內疚的,一rì為師,終身為父,這個老傢伙以前的時候也是管過自己的,可是又想到李從說的話,其實自己就是一個棋的,到底有什麼作用可能自己也知道的,就好像自己的幾個師兄弟一樣,關鍵時候就是用來犧牲的,這個師傅的樣好像更加的模糊了,他艱難的站起來,沒有看自己的師傅,走進了屋,他當了叛徒,但是也不想再師傅的面前當叛徒的,大家都留下一點所謂的面吧。
李從笑了笑,看起來自己馬上要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東西了,眼下這個傢伙也受了重傷,應該是逃不脫的了,也就沒必要對這個傢伙做什麼了,自己剛才也說了,對一個受傷的人下手是很不人道的事情,自己不能那麼做的。
至於王輪海他們幾個,此刻在大街上已經是開始盤算換房的事情了,裡面的事情她們不知道也猜測出來了,死了人的宅肯定是不能回去住了,王輪海知道李從肯定會做出一些補償的,所以也就沒有跟瑛姑的兄嫂一樣擔心半天,堂堂攝政王會不管你們麼,真是一群沒有見識的傢伙。
“你真的是攝政王?”進屋後這個傢伙先說了這麼一句,李從十分的鬱悶,說起來自己最近一段時間內頁算是很高調的露面的,怎麼這個傢伙就不認識自己呢,李從想了想,這個傢伙應該是不經常在dìdū露面的那些人,沒準還是一些隱藏的勢力中的一些人,這才不認識自己的。不管是誰,既然牽扯進來了就別想按照原計劃進行了,咱也不是要跟你們平分什麼利益的,咱這裡可是要獨吞的,不會跟你們分享的,想要跟咱分享,你們得有本事。
“呵呵。假的包換,我就是攝政王。現在是不是可以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了呢?”李從笑著說道,這個小很有趣,一般人先是跟自己談條件的,這小也沒有跟自己說什麼條件,看起來這小也是明白的,確認自己的身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如果自己是李從的話,任何一個條件都是能實現的,如果自己不是的話。那就什麼條件也不用說了,因為根本就沒有說出來的必要了,這攝政王才是唯一的一個能救自己的人吧。
這個傢伙喝了一口水,這個傢伙受傷最厲害的也就是李從第一次的震盪攻擊,這樣的攻擊傷的是內臟,倒是表面上沒有什麼傷害的,但是這個傢伙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跟自己沒關係了一樣。但是說話還是可以的,對於他自己所在的這個組織,他也不是很瞭解的,他也只是知道其中的一部分,他知道組織中跟他這樣的人至少有上千個的,就是他師傅那樣的人也有幾十個。還有五六個人比他的師傅還要厲害,他們都只聽命於一個人,那就是他們的主人,至於他們主人的身份他們都是不知道的,他說了這幾句話李從就明白他們是怎麼回事了,他們肯定就是一個秘密組織了,只是她們屬於什麼人。這個就不好知道了,這臺前的人非常的謹慎的,跟他們見面的時候都是帶著面具的,聲音也是每次都有變化的,其實想要變化聲音也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不需要人有多麼高的功力的。
這個傢伙說道他們的人除了聽從主人以外,還有一個可以命令他們的人就是禮部尚書朱佑澤,這個傢伙經常的會讓他的人來下命令的,開始的時候他們也以為這個人可能就是他們的主人,但是這兩個人曾經同一時間出現過,所以大家也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其實他們也都是有好奇心的,他們也都想知道這個所謂的主人到底是什麼人,可惜的是到現在都沒有查出來,而且每次有要追查這個事情的人被查出來,都是死的很悲慘的,久而久之就沒人查了。
“說說這次的事情。”李從大體的知道了一下他們的這個組織,既然有朱佑澤了,可以從這個傢伙身上查下去了,雖然六部尚書都沒有爵位,但是六部尚書可都是有實權的人物,這個朱佑澤跟自己也算是有些面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