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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他豪氣的說著。

“不行,人說男主外、女主內,錢自然由我管。”她輕推開他認真的看著他。

“不行,不讓我管錢,我會窒息。”禹鍾赫堅守原則。

“我也是一樣,不讓我守著錢,我會瘋的!”她忍不住挑釁叫囂。

“不行……”

“不行……”

兩人皆視錢如命,真不知道該如何平均分配他們的錢。

尾聲

胤家剛辦完了喜事,緊接著禹家也開始大肆準備婚禮。禹春本來一直擔心禹鍾赫的婚事,眼看著兒子帶著多金又美麗的石海棠回到禹家,她可說是鳳心大悅,迅速下令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舉行兒子們的婚事。

禹昊碩面帶譏諷的揶揄微笑,拍拍禹鍾赫的肩,“還是你厲害,居然會讓你追上了海棠。”

禹鍾赫不多作解釋,只是竊笑,當時為了分配錢的問題,他倆為此事僵持了許久,最後索性決定,兩人不論是在海上、陸地上,同時共進退,所賺的錢二一添作五——平分。

他們有個共同的目標,就是凡是上船玩的旅客都是他們眼中的財神爺,兩人決定要用盡其力刮空他們的錢包。

禹春看著坐在面前的三個兒子、三個準媳婦,“我這一次辦的婚禮一定要比隔壁的胤老頭還要熱鬧,氣死那老頭!”

“老孃,你和隔壁胤老頭鬥了這麼多年,是不是該歇一歇?”禹然晰笑眼看著母親,一手環住最愛的白汐荷。

“歇下來?除非那老頭先舉白旗,否則我根本不會放過他!”禹春輕蔑地嗤哼。

“老孃,這麼說來,你還是會下帖子給他?”禹昊碩看著禹春。

禹春頓悟地雙眼一亮,“我差點忘了,要通知他一聲,上一回我包了一份大禮給他,這一回我就看他要怎麼回!”她得意暗笑。

“老孃,你可別忘了,現在隔壁胤老頭可是你的親家,胤極是你的女婿。”禹昊碩再次地提醒她,“禮貌到就行了,再說得饒人處且饒人。”

“饒他?休想,我現在就去知會他一聲。”

說著禹春起身,性急地走出去,站在牆邊,大叫:“胤老頭,你給我出來!”

停頓許久,牆的另一邊出現沒好氣的聲音——

“老太婆,又幹什麼?大半夜的大呼小叫,你也不怕連鬼都被你叫出來。”

“我只是好心知會你一聲,別死得太早,最近會動用上你的棺材本!”禹春故意譏諷他。

“放心,你死了,我都不見得會死!”胤嗇同樣嘲謔。

兩老又開始他們的交流方式,你一句來、她一句去,從兩人的嘴裡永遠聽不見一句好話。

兩家的孩子似乎已經習慣了,紛紛搖頭不理,各自回房休息,禹家尚未走上婚姻路的孩子們則期待著與愛人彼此互訂終生的一天。

一份愛的追悼 卡兒

歲月悠悠,時間真的過得好快,轉眼又是一年;而宏琪已經走了整整三年。三年前聞此噩耗時,當時的震驚、激動不已的心緒的顫抖起伏至今還記得。

三年了,在我心中仍然無法釋懷,甚至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每每午夜夢迴,腦海中浮現他的笑、他的憨,我整個心就像易碎老舊的玻璃般破碎。

無盡的悔恨不斷地啃蝕著自己的心,他的走是我心中一個永遠彌補不了的傷痛。

書中曾經描述的心碎神傷、心痛如絞、椎心之痛……所有的疼痛,剎那間全凝聚在心頭,讓我深深體會到什麼是痛!

雖然我與他分開多年,但是他給予我的呵護、疼愛還有滿溢的情與愛,一直深植在腦海、在心中,每一分鐘、每一秒都不曾忘記,反而是益加沉重。

暮色下的大海是一片迷人的金黃,金色的浪花依然閃耀光芒,同樣的地點、同樣的落日,卻有著不相同的心情。

往日的情景又鮮活地浮現在腦中,他騎著腳踏車載我逛西門町,手牽手走在福和橋上,他強壯的身軀呵護著纖細的我,多少同學羨慕,心底那根弦彈奏出莫名愉悅的樂章。

愛是什麼?

當它悄悄地進駐你的手掌心,卻忽略了它的存在,放任地讓它從指間流逝;當它徹底地從身邊消逝了,它帶來的痛是無法言喻、筆墨可形容。

世上如果有鬼神之說,我每天都在祈求著、盼望著他能常入夢中。有幾回曾經夢見了他,只看見他慣例的憨笑,第二天醒來時,我是又喜又痛,有時不禁思忖,這又是何苦呢?

當他捧著心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