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棠靜靜地看著他,揣疑他沒帶錢是真還是假?難道迎月說得一點都沒錯,他雖然有錢卻視錢如命。
“對不起,請問先生,還需要什麼嗎?”服務生恭敬地站在禹鍾赫的身旁。
禹鍾赫抬頭看了一下服務生,面露著微笑,“這位小姐說還要點甜點。”
“小姐,請問你想要點什麼樣的甜點?”服務生和顏悅色的詢問著石海棠。
石海棠為難地看著禹鍾赫,真搞不懂他在玩什麼花樣,這簡直就像丟給她一個燙手山芋。“我想要一個清爽可口的布丁。”她非常冷靜地應對。
服務生馬上記下來,“好的。”語畢便轉身離開。
石海棠以手靠在嘴邊,輕聲指責:“你在搞什麼鬼,沒帶錢還要點東西。”
禹鍾赫學著她的動作回應:“服務生都到了跟前,我不這麼說,難道要我說,『很抱歉我忘了帶錢出來?』這樣不被人家揪進警察局才怪。”
“說的也是……”石海棠洩下雙肩,一臉莫可奈何,“可是接下來,該怎麼辦?”
“求救。”禹鍾赫無可奈何聳一聳肩。
“那還不快點。”石海棠焦急催促。
“我沒帶電話,你的電話借我。”禹鍾赫看了她一眼。
石海棠很無奈地瞟他一眼,從皮包裡拿出電話遞到禹鍾赫的面前,“打吧。”
禹鍾赫欣然地撥了電話給禹然晰,請他過來付帳。
石海棠不悅地皺起眉瞄他一眼——沒帶錢!
原來剛才說的全都白搭,還以為自己好歹又可以多賺到一隻鑽戒,這下子全都沒了,看來眼前這傢伙真不是盞省油的燈。
禹然晰像救火員趕來幫禹鍾赫付了帳,既然禹鍾赫和石海棠兩人身上都沒帶錢,接下來也就沒有節目,今天的約會就此畫下句點。
禹鍾赫送石海棠回家,他一臉歉意瞅著悵然若失的石海棠,“對不起,明天我再補請你今天的損失。”
“噢,好,明天我們再聯絡。”石海棠極力地擠出一抹笑意。
“太好了,你早點休息,再見。”禹鍾赫恍若無事一派優雅說著。
“再見。”石海棠根本沒心情,但還是極力剋制心中怒氣,面帶微笑看著他。
目送石海棠走進大門,禹鍾赫接著就夾著尾巴落荒而逃,腳下加足馬力直奔禹家。
禹鍾赫神情愉快地走進家門,看到禹然晰和禹昊碩都坐在客廳裡似乎有意等他回來。
“嗨!謝謝你跑來解圍。”禹鍾赫心情愉悅朝著禹然晰說。
禹昊碩熠熠生輝、銳利的雙眸緊盯著禹鍾赫,“說實話,你真的忘了帶錢包嗎?”
禹鍾赫捺不住哈哈大笑,“真不愧是大和組的銀面太子,這點小把戲都逃不出你的眼睛。”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禹然晰悠然地翹起二郎腿等著禹鍾赫的解釋。
“因為有人打我荷包的主意,你說我能不防嗎?”禹鍾赫一語道盡他的用意。
“看來這位石小姐今天踢到鐵板了。”禹昊碩譏諷地莞爾一笑。
“不只是踢到鐵板,而且足以讓她痛上三、五天。”禹鍾赫得意地露出嘲諷的冷笑,“今天不但沒讓她如願多了一隻鑽戒,反而讓她多花了幾塊錢的電話費。”
“鑽戒?你是說石海棠開口跟你要鑽戒?”禹然晰嚇了一跳,放下翹在腿上的腳。
“雖然沒直接開口要,但是她的動機已經很明顯了,你說我能不防嗎?”禹鍾赫老神在在的說著。
“那你就教我去做冤大頭幫你付帳?不行!你得把剛才幫你付的六千八百塊吐出來。”禹然晰氣得跳腳。
“別這樣,我們可是親兄弟。”禹鍾赫立刻擺出低姿態哄著禹然晰。
“不行!親兄弟明算帳。”禹然晰堅持己見。
“我難得回來一趟,就當你為我洗塵,就這樣!我累了,先回房間休息。”接著一溜煙人就不見了。
禹昊碩忍不住笑了笑,拍著禹然晰的肩膀,“他要是會肯從荷包裡掏出錢來,敢情明天的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算了,就如他說的,算是你為他洗塵接風好了。”
“其實我也知道這筆錢註定是白花了,我就是看不慣他那視錢如命的樣子。”
禹然晰氣不過抱怨。
“就如他說,大家做兄弟又不是一朝一夕,你還不瞭解他的個性,從小就是個小氣鬼、死要錢,寧願動腦筋花別人的錢也絕不會動自己身上一毛錢。”禹昊碩越想越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