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的印章和名帖落在二房手上,賈赦自己要用反而還要派人去取。
一等將軍的名帖加上賈府從前祖先留下的餘蔭,就算現在賈府除了一個賈赦再沒有什麼族人在朝擔當什麼要緊的職務,眾人卻還是願意給幾分薄面。
但如果是員外郎。。。。。。
呵呵。
所有人都知道這裡面的關節,所以看向賈璉的目光就各不相同。
邢夫人是巴不得和這些個蛀蟲離得越遠越好,當然是雙手贊成。但是賈母。。。。。。
原本還帶著幾分哀求的眼神變得冰冷,賈母嘴角掛著冷笑。
“老大,你怎麼說?”
賈母心裡明白,賈璉這裡跟二房恐怕因為王夫人這個惡毒的蠢貨,是徹底斷了情分了。當然她很理解賈璉的心情和感受,但是作為這個家的最高決策人。
她是不能接受的。
今天的事情已經完全顛覆了賈赦的認知,不管是強勢的賈璉也好,還是一反常態的賈母也好。
所以儘管不認可賈璉的行事,賈赦還是朝賈母開口。
“璉哥兒是受害者,兒子聽璉哥兒的。”
賈政聞言不可置信的轉頭,受傷的看著賈赦。
從小到大他已經習慣於從賈赦的手上奪取,不管是小時候的玩具、長大後的丫頭、甚至是後來的居所、家產、還有爵位!
賈赦也無不從的,只要是他開口的東西,他都會給他。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君令不可違,賈代善又一再警告他,恐怕現在這個爵位還輪不到大房!
可是現在?
賈璉抬頭,看著賈政冷笑不已。
他完全可以想象,如果他任由二房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的纏著大房。賈寶玉再被賈母還有王夫人繼續這樣敗壞下去,早晚就是第二個賈政。
面上詳裝不解,賈璉甚至還帶了幾分天真,看著賈政開口。
“二叔,在其位謀其事,您是戶部的員外郎,拿我父親的印章和名帖作甚?難道我不該拿回去嗎?”
被賈璉噎得說不出話,賈政嘴巴張了張,半晌怒極而笑。
“好!該!璉哥兒果然長大了,現在連我這個叔叔不放在眼裡。”
眸子帶著幾分狠戾,賈政臉上猙獰。
“那叔叔也祝你鵬程萬里,千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