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子。
白淨中年人大怒:“好,好一個嵩山派!好一個左冷禪!你給咱家等著!”
說完,一推旁邊架著自己的衙役,拂袖而去;公服官員見白淨中年人離開,也不敢在這待著,飛快的逃離此地。
江湖之威,竟然連皇帝的面子都不給,恐怖如斯。
朝廷之人離去,左冷禪當仁不讓的坐上上首,看向群雄,一股名為野心的情緒在心中極速增長著。
“劉正風,左某給你一個機會,暗殺魔教長老曲洋,我便饒你一命!”左冷禪霸道十足,就連一旁的少林、武當二派也錯愕的看著左冷禪,紛紛皺眉。
“左,左盟主此言何意?”劉正風強自鎮定,問道。
左冷禪大袖一揮,數十名黃衫大漢現身房頂,各自的身邊還有一些穿著華麗衣裳的老弱婦孺。
“爹,爹,救命啊!”
“相公,相公!”
“我就問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左冷禪有點不耐煩了,言辭極為的犀利。
“左盟主,你如此行徑,與魔教何異,與禽獸何異?”劉正風怒髮衝冠,寬大的袖袍舞舞生風,勁氣十足。
左冷禪說道:“你不用激我,你勾結魔教長老曲洋的事情,我已知會各大掌教,否則,方證大師、沖虛道長怎會來此?”
“甚至就連你師兄,衡山掌門莫大不也要避嫌不來麼!”
劉正風聽聞,雙眼饒視一週,看著各大端坐不語的掌門,苦澀說道:“沒錯!我與曲洋曲大哥不但識得,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好的朋友!”
此話一出,原本還在議論紛紛的群雄瞬間閉嘴,張大嘴巴,看著劉正風。
各大掌門似是本就知曉,毫不意外。
“劉正風,只要你殺了曲洋,依舊是名門大派的好朋友,好弟子!”左冷禪開口說道:“不然的話,你的一家老小可就。。。。。。哼哼!”
“阿彌陀佛,左盟主此言不錯。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千萬不可受魔教歹人的挑釁,傷了同道和氣。”定閒師太道。
天門道人也道:“劉師弟,君子之過,如日月之食,人所共知,知過能改,善莫大焉。你只需殺了曲洋魔頭,依舊是俠義道中人,而且到時候我等面子上也有光啊。”
方證大師,沖虛道長,四周群雄無不頷首點頭。
劉正風並不回答,目光射到嶽不群的臉上,說道:“嶽師兄,你又如何說?”
嶽不群道:“劉賢弟,為朋友,兩肋插刀,我輩武林中人,也不會皺一皺眉頭。可是,那姓曲的,顯然是笑裡藏刀,欲要劉賢弟家破人亡;如此人物,當真是侮辱了朋友二字,劉賢弟當大義滅親,怎能護此魔頭?”
群雄聽嶽不群侃侃而談,不禁喝起彩來:“嶽先生說得有理,就該如此!”
面對著群雄的壓迫,劉正風不由苦笑一聲,說道:“此事,由我一人而起,自當由我一人承擔!只是此事本與妻兒無關,還請左盟主、各位群雄大人大量,放過他們。”
“這。。。。。。”群雄猶豫了。
原本要是左冷禪不來,依照江湖規矩,放了也就放了;可是,左冷禪到來,讓群雄不由不小心謹慎,因此語氣中猶豫了幾分。
“哼!”左冷禪冷哼一聲,“此事由不得你!”
話落,一掌拍出,冰寒的氣息在大殿中激盪,桌椅、板凳、門框,四周被染上了一層層的冰霜,群雄中方證大師、沖虛道長鎮定自若,視之無物,為群雄阻擋了大部分的寒氣;嶽不群臉色紫氣一閃,將華山眾人護在身邊;天門道長、定閒、定逸師太三人合力,將門下弟子護住,免除寒冰之災。
剩餘的群雄則遭殃了,紛紛被凍得瑟瑟發抖,看向左冷禪的目光充滿了驚懼。
劉正風受到正面衝擊,儘管有真氣護體,依舊被凍得只剩下一絲元氣:“先,先天?!”
聲音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心中卻隱隱約約知道了自己的結局,心下黯然,真氣運轉忽然一滯。
砰!
劉正風倒飛出去,飛出大殿,倒在了門外的大堂上。
“劉正風,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兒子也會不怕死嗎?”左冷禪邁步來到劉正風的面前,居高臨下,一臉的冷意。
“爹,爹,救我,救我!”這是劉正風的小兒子,已經嚇得雙腿都軟了。
其餘劉家眾人看向此人的目光充滿了不屑,大兒子更是說道:“奸賊,我若怕死,便不是劉正風的兒子!”
此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