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就有石頭的造化了。”
“啊,真的呀?”水生高興死了,“紀娘子又要開早茶樓?”
“這我那知道,反正有錢賺就行。”喬慶餘高興的跑回家了。
水生看看門,又看看跑遠的喬校尉,“殿下又沒再給鋪子,拿什麼賺錢?”搖搖頭,“錢那是這麼好賺的。”
京城暗流湧動,齊王與楚王打了一架後勢同水火,除了皇宮以外,他們幾乎不會出現在同一場所,這一動作,像是揭開了爭儲序幕。
紀容錦一直宅在家裡並不知道。
夏夜星光閃爍,紗視窗清風徐來,愜意極了,紀容錦準備熄燈睡覺。
郭大娘站在房門口欲言又止。
“大娘想問什麼?”這幾天,郭大娘的神情總是不太對,紀容錦以為她聽到了齊楚打架之事擔心她。
郭大娘囁嚅,想問什麼又好像不敢問。
“大娘不說我就睡了。”她抬身,準備熄燈,“幫我房門帶上。”
郭大娘是把門帶上了,可她人沒出去,反而是走到小娘子床前,小心翼翼的問,“蓉娘,還沒記起老奴嗎?”
她驚的差點失色,幸好燈光朦朧,掩應了她的慌亂,強制鎮定,一副聽不懂的樣子,“郭大娘你在說什麼?”
“上次衙門裡的公差上門查戶口,你對他們說頭撞過,很多事情記不得了。”
“我是說過這話,可這跟郭大娘有什麼關係呢?”
前幾天酒樓裡有人叫她‘蔡蓉兒’,能進入大夏朝第一酒樓的人肯定非富即貴,根本不可能是個平民,此刻,郭大娘又自稱老奴,那本尊身份豈不是非富即貴?
可她只想做個隱隱於市的小市民啊,打死她也不承認。
“老奴的小主子跟蓉娘長得一模一樣。”
“世上這麼多人,長得像有什麼奇怪。”紀容錦堅決不承認。
郭大娘神情複雜,目光有意無意朝紀容錦後背掃過去,小主人不讓人近身侍候,她一直都沒機會看到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