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之物,邪氣在增多些豈不是一發不可收拾了想到這不禁打了個寒戰。
將羽毛收好才開始看信:
“幽兒,我與你嬸嬸被捕你不必太自責,你爹與我是生死之交,當年未能保住你爹孃,害你成了孤兒。如今,朝廷始終不肯放過有關抹家人的一切事情,所以才讓你出門。事已至此,多少無益,你也不是當年那個小丫頭了,能自保也能分辨是非,即使我們不在你身邊你也定能好好活著。
離開凰朝國去巫彩國,那裡有位我的好友,你只需將青鳥羽毛給他看他便會收留你。
切記,此人隱居在墨州的伏魘山中,進入伏魘山山時一定要將紗巾浸泡在百靈草粉末製成的水中浸泡一天一夜,這樣才能不受伏魘山竹林的迷霧的侵害產生幻覺。願你能幸福的活著。”
讀至此處便無下文了,但此刻我並沒有太過傷感,反而在想如何得到百靈草而絞盡腦汁,畢竟出境對於我而言也算不上太難,只是百靈草是極其寶貴的藥材,只有在皇宮中才能見到,加上它一年最多也就只產三棵,皇宮中只有皇上有及格擁有。
嘖說起巫彩國,那也不算是個好地方。如今這天下被割據成大大小小的國家,其中實力最大的只有巫彩國、月羅國、凰朝國。當中巫彩國的勢力最大、最強盛,而凰朝國屈居第三,至於月羅國我只聽說那是一個很奇怪的國家,至少比修煉巫術的巫彩國要奇怪的多。其實巫彩國修煉的巫術也只是傳聞,那裡主要是醫術和毒藥盛行,但考慮到我是敵國來的人,很有可能就被當成奸細給抓了。
但現在也沒地方去,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走出陰沉的小巷,明媚的暖陽照耀著大地,那生出嫩芽的枯藤也變得有生機了。看來現在只好先去找份工作了,否者真的是要座山吃空,到時可就不划算了。但考慮到我是女子,雖然張的普通了些,可是以如今人販子個個都要的性格恐怕我也會遭殃。
踏上橫跨在碧江上的白石洞橋,腦裡還是如何掙錢這事,總不能次次都去打劫吧萬一事情鬧大,我成了通緝犯,那麼去巫彩國不僅要想著路費問題,還要避著官差。
白石洞橋上,堪比女子的男子有的手執紙扇,有的談笑而過,只是見到這橋上唯一的女子時都紛紛多看兩眼,但卻不敢走近瞧一瞧,只見女子冷眼一掃,寒氣四散,路人也紛紛繞道而行。
哼個個都是好色之徒。我在心裡暗想道。
為了少惹人注目便加快腳步,可是身後卻傳來一個女人氣喘吁吁地聲音,但我並未回頭去看。
“女兒啊等等為娘”
到底是那個女兒如此不孝,她孃親都這麼喊她了,居然都不等她。嘖,果然天下間的不孝子女就是多。
“寶貝女兒啊不要再走啦算是為娘求你”
不太對啊這橋上似乎只有我一個女子。用餘光瞥了四周,那些男子皆在偷偷看著我,那眼光並不是好奇。忽而全身僵住我現在的樣貌算不上有特點,認錯也是人之常情。
抱著可能是認錯的心情回過頭。不遠處,一個鬢髮花白,喘著粗氣,一身破花布衫的老婦,其實她也不算老,至少皺紋還沒有想那地上的裂痕般,說她是老婦人也純屬是自己的客觀主見罷了。她抹抹頭上的汗,抬頭見我停下了腳步,皺紋滿面的臉上浮出了絲絲笑意。
“乖女呀,你總算肯停下來見孃親了。”老婦顧不得身上這把老骨頭,忙追上道。
待她到了跟前,我扶住她問道:“這位大嬸,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女兒。”
老婦怔了怔,扯出一個笑:“怎麼可能我可是你孃親,怎麼可能把女兒弄混呢香兒,你是不是怪阿孃將你送進寧王府,你狠阿孃了”
“唉,大嬸,你真的認錯人了,我真的真的不是你女兒。”
老婦一把抓住我的左手,混濁的淚水從眼裡滾出來。她似乎是懇求,道:“你一定是我的女兒香兒,一定是,只是香兒現在討厭阿孃了,所以不認阿孃了,對吧”
“您還要我再說一遍嗎我不是你女兒,我也不叫什麼香兒,我叫寒幽。”我試著將她的手掙開,可是這個老婦人的力氣出奇的大。
“不對,你一定是。”她堅通道。
“我勒了個去,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叫啦”
“香兒乖,跟娘回去。”老婦人嘴角勾起一個笑,有些詭異。
“你。。。。。。”我感覺左手手腕都快碎了,眉頭也八成皺成線團了。
索性閉上眼,雙腳死死定在地上,右手聚力。反正不認識,只要力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