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婦人之見。”
楊百川說這話的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些心虛,他說的小心翼翼,一邊說著,還一邊不注意的看著白曼文的眼色。
“行,你又有理了。”
楊百川如此一說,白曼文倒是找不到法子怪罪了。其實,她也明白,姚菲兒對那個蘇影湄是相當忌諱的。
當然,白曼文也是不希望看到自己兒子,媳婦不合,搞的連姚楊集團的股價都要下跌那麼嚴重的。只是,最近白曼文也聽到了一些訊息。這些訊息,令她的心中很是不安。
白曼文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心情,她隨手拿過來一疊報紙,準備隨便翻翻。然而,忽然映入眼簾的一個女人,徹底的將白曼文的心神給拉扯了過去。
“是她?”
白曼文的口中,一不小心,驚訝的道。
“誰啊?”
坐在沙發對面的楊百川問向白曼文道。
“沒有誰,看起來面熟而已。我認錯人了。”
白曼文慌張的收起手中的報紙,心中慌亂的想著,這報紙,一定不能讓楊百川給看見了。
“我忽然有點不舒服,我先回房去,一會吃早點的時候,記得來叫我。”
白曼文的樣子,顯然太過於驚慌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看到了什麼,楊百川無奈的搖搖頭。女人的心思啊,這大女人小女人,或者是老女人,你他媽的都別猜,你就是猜了也是白猜。
臥室裡面,白曼文慢慢開啟手中的報紙。
“是她,真的是她,她又回來了。”忽然的,白曼文將報紙一下子拍在了床上,眼中,全都是憤恨之意。
“二十多年了,沈風,你突然跑回來做什麼?你回來做什麼啊?”
白曼文心中亂極了,她知道,沈風曾經也回國。可是,當初他們都還住在A市,所以,要遇上的機會,那也就相當的小。可是現在呢,她們已經搬到了B市來住了。沈風還高調的在上了B市的報紙。隨便什麼時候,楊百川都很有可能就看到這個報紙了。
白曼文在臥室裡面不安的踱步,她腳下的步子,也越發因為急躁而變得大步大步的。很快,白曼文就坐不住了。
“于晴啊,我這心中不踏實,我們一起出去喝杯茶吧。”
白曼文還是忍不住就要找個人傾述,於是,就找了姚菲兒的母親于晴。
某家咖啡館中,白曼文依舊還是十分的不安。她的不安來自內心深處,然而,就是她的外表,看上去也是十分的亂。
“怎麼了?這麼急急茫茫的約我出來,這可是不像你的風度啊。”
對面,于晴坐了下來,白曼文的難受,已經從腳底蔓延到了頭頂了。
“沈風回來了。”
白曼文都懶得拐彎抹角了,直截了當的就跟于晴說了。
“這事兒,我今天早上看到報紙了。說是什麼在宴會上面突然的就暈倒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白曼文甚至都忘記了追究,楊百川昨晚上差點就在宴會上面見到沈風的事情。現在,她最擔心的就是,還有第二次這樣的機會。她不想,在二十多年後的今天,沈風和楊百川,依然能夠舊情綿綿。
就算當年,她有錯,她也是實在沒有辦法。而這二十多年,她用心守護這個家,用她的聰明才智,幫楊百川在仕途之上走的順順利利。如今,這兒女們都結婚了,她不想人到中年還要來一場婚變。
“我也是今天早上看了報道才知道,她竟然還是一個集團總裁。這事情來的真突然,以前從來都沒有聽過,我不知道她回來,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白曼文很是直接的說。她內心之中的擔心,溢於言表。
“她是凱瑟琳集團的總裁,這凱瑟琳集團不是要進軍中國了嗎?她就算是回來看看,也是應該的不是,你千萬別想得太多了。”
于晴看著眼前這個原本一向鎮定優雅的親家母如此慌亂,也只能這樣勸解著了。
“我不管她是誰,什麼身份,這些事情,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于晴,你知道我現在擔心什麼嗎?”
白曼文真的很擔心,很擔心,擔心到不知道該怎麼做。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只是,當年那些事情都過去了。你和楊百川不是也過得挺好的嗎?現在兒女都這麼大了,難不成還會出什麼亂子?你就別想太多了,反倒是傷了自己的神。”
于晴也不希望白曼文楊百川因為沈風的事兒鬧得不愉快,這樣,鐵定影響自己女兒女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