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撞倒一排書架,他的身體在書架上扭動了片刻,便再無聲息了。
羅成在黑暗中默默站了良久,邁開腿向店門走去,他的手在玻璃門上停頓了七、八秒鐘,隨後輕輕一推,玻璃門化作一片星光。
走進星光中,前面傳來了智腦的聲音:“你受傷了?”
“我知道。”羅成漫應道,隨後把手中短劍的劍鋒橫過來,拍在透胸而出的利刃上。
匕首從他身後飛出老遠,鑲在群星當中,一蓬鮮血象噴泉般灑了出去。
“太粗暴了,這會讓你的傷勢更加嚴重。”智腦說道。
“沒事。”羅成笑了笑:“痛一些,能讓我牢牢記住這次教訓。”
“教訓?”智腦停頓了一下:“我很奇怪,對付一個戰鬥力異常低下的寄生者,你怎麼可能會受傷?”
“我以為他是人,以為你的訊息有錯誤。”羅成淡淡說道,他的臉上沒有被欺騙的憤怒,也沒有犯錯的慚愧,始終保持平靜:“難道就沒有方法準確分辨出它們嗎?”
“在戰爭初期做不到。”智腦回道:“後來有不少寄生者成為政府、軍方的高官,如果能輕易分辨出它們,人類也不會遭受那麼巨大的損失了。”
羅成不再說話了,走到靠椅前,慢慢坐下,但智腦並沒有放過他。
“坦白說,我很懷疑你的能力,這是一次最低階的試煉,沒有任何難度。”智腦道:“如果連這種任務都會受傷,你甚至可能活不到第一次入侵戰爆發。”
一般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聽到如此不留情面的質疑,難免會感到羞愧,但羅成面色如故,只默默的聽著。
智腦很有‘大媽’的潛質,囉嗦個沒完,反正中心思想就是用各種論據證明羅成的表現太差,未來堪憂等等。
羅成一動不動,鮮血從肩頭前後兩處創口中不停流出。
“應該治療你的傷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