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房後有幽靜的庭院,周圍開出了幾塊菜地,院子南側居然還有一座小涼亭羅成露出冷笑,他現在的實力絕對算得上當世第一但把他一個人扔到荒郊野外,最多是用樹枝泥土搭起草廬熬日子,絕無可能過得如此滋潤,與勇武與智謀無關,這需要建築方面的工藝,還需要多人協助
周承嗣雙目放出精光,伸手在空中快划動著旋即院中有人朗聲說道:“能在彈指間佈下如此恢弘的陣圖,當世不過三、五人,不知是哪位高人光臨寒舍?”
周承嗣一笑,輕揮袖角,院門無風自啟,接著周承嗣讓到一邊,羅成當先走進了院子
院子很大,東側是柴房,西側是馬廄,而且馬廄中還有一匹雪白的馬兒正在悠閒著吃著草,在馬廄側方,有一個通往地下的入口,好像是地窖
院子正中有一張竹椅,一個年紀在四十左右、身材魁梧的人站在房門口,雙眼炯炯有神,直視著羅成等人
羅成走到竹椅前,很自然的坐下了隨後掃視著四周,既然只有一張椅子,那隻好他來坐了謙讓沒有用,周承嗣是個很傳統很固執的老者不會做逾越的事
緊跟著進入院子的,是鄭寶和隱門的武者,他們完全把那大漢當成空氣,四處搜尋著
陌生人闖入自己的家,大肆翻找,身為主人應該很生氣才對,但那漢子卻非常鎮定,一直在靜靜的看著羅成與周承嗣
鄭寶表現得很活躍,房前屋後到處跑,以他的實力,本來沒資格參加如此高規格的行動,但羅成指名讓他來,這是難得的信任,所以,他一定要做出些成績
片刻,王安和手裡拿著一疊信,從房中走出來,旁若無人的於那大漢身邊走過,他親眼目睹過羅成與寄生魔物的戰鬥,對羅成的實力深信不疑,就算自己不設防,那漢子也不可能在上師的視線裡出手傷人
羅成接過信,一封封的拆開,這時鄭寶抱著一罈酒、拎著兩隻燒雞從地窖中鑽出來,他先是把酒罈放在地上,用指尖輕輕撫摸著酒罈上的紅布,又把紅布迎風抖了幾下,最後在一隻燒雞上狠狠咬了一口,若有所思的咀嚼著
“上師,這燒雞是雁翎關普家酒樓的特產,肉質還算鮮美,放在地窖裡……出爐應該不到兩天酒是天原河鎮的酒,酒罈上的灰塵很少,被搬到這裡不會過五天”鄭寶道:“地窖裡共有六壇酒,每壇酒的重量大都在二十斤左右,周圍沒有車轍印,想把六壇酒送到這裡,至少需要三個人、三匹馬,但房間裡只能找出一個人的衣服、鞋襪,肯定沒有別人居住,這裡的主人應該和雙頭嶺附近的盜匪有來往,或者……他能驅使那些盜匪為他做一些瑣事”
那大漢依然紋絲不動,只有在鄭寶稱呼羅成為上師的時候,他的眼皮才跳動了一下
“天原河鎮的酒?莫不是我家的?”王安和好奇的走了過去,在酒罈邊輕輕嗅了一口,轉身對羅成說道:“上師,果然是我家的,這是清酒,味道甘甜,酒味極淡,大都是女子喜歡飲用”
“清酒?看來名將軍已經準備好招待貴客了”羅成一邊翻看著信件一邊淡淡說道:“不過,名將軍的貴客已經永遠不會來了”未完待續)
第三五六章 出征
正文 第三五六章 出征
名萬起的臉色終於變了,再冷靜的人,心中也會有自己的痛處,或者說逆鱗,任由人戳刺,始終不動聲色,那是機械
良久,名萬起緩緩說道:“達清年輕時曾對我們說過,他得到了一位大自在上師的眷顧,所以在三年內便悟通了煌龍訣,我們本以為達清在胡說……呵呵,閣下就是那位上師了?”
羅成笑了,他感覺這個資訊有點意思,另一外大自在上師?如果斐達清沒有吹牛的話,他倒是很希望見一見那位大自在上師,再反過來想,斐真依的崛起,是否與那位上師的鼎力相助有關係?可惜,智腦裡的資料太少了,無從推測
“閣下如此為斐家出力……真是達清的福緣,但閣下可知道達清的為人?”名萬起道
“斐達清的為人如何,我不關心,也不在乎”羅成淡淡說道:“讓我憎惡的,是有些人擋了我的路,比如說,你們名家”
“哈哈……閣下小心養虎為患”
“我只願真依變得越來越強,能一統整個大陸,別的什麼財權酒色,我一無所求”羅成的笑容有些揶揄:“既然我什麼都不要,自然不會有利益衝突,患從何來?大自在……大多數武者都聽過,但他們不知道,大自在之上,還有一個境界,至聖無需多久,我便會踏入至聖的境界,就算斐達清還活著,就算我們發生了衝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