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蹄的回到了聖居,針對狙擊事件的事情展開了一場短短的討論。
討論的中心自然是為什麼聖天子的迴歸路線會被狙擊手得知,遭到狙擊手的埋伏了。
針對聖天子的護衛計劃基本上全是諾亞擬定的,其中,也包括了護衛路線的內容。
所以,知道聖天子迴歸聖居的路線的,只有諾亞、聖天子以及聖居護衛隊的一干護衛官們。
毫無疑問的,護衛路線被洩露了。
那麼,能夠說明的問題就只有一個。
聖天子的護衛隊裡,出現了叛徒!
畢竟,聖天子自己不可能洩露跟自己的人生安全息息相關的護衛計劃。
因此,只能說明聖居護衛隊裡出現了叛徒。
然而,以保脅卓人為首的一群無腦的護衛官竟打算將責任全部推卸到諾亞的身上,理由則是「最清楚護衛計劃的人就是他」這種完全不知道哪裡可以作為根據的說法。
結果,這些人自然全部通通都被諾亞輕描淡寫的這樣的一句話給堵了回去。
“沒有我的話,聖天子早就死在第一發狙擊彈下,你們是想要說,我在做出因為想害聖天子,所以將護衛計劃給洩露出去的事情的同時,還費勁的從自己的同夥手中保下目標的命這種完全沒有意義的事嗎?”
讓諾亞意外的是,在其餘護衛官無話可說的時候,保脅卓人居然一點都沒有被說服的樣子。
於是乎,後面一段時間,反省會議已經完全變了質了。
變成了保脅卓人一邊用飽含怨恨與執著的視線剮著諾亞,一邊還用「你們必須相信我」、「這傢伙絕對有問題」之類的可笑說法,打算給諾亞定罪。
最終,連聖天子都覺得保脅卓人不過是在無理取鬧了,自顧自的帶著諾亞,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當然,諾亞也是上一次才從保脅卓人的嘴中知道,自己彈過鋼琴的這個房間,就是聖天子的閨房。
眼看著聖天子低頭不說話了,諾亞不由得揉了揉太陽穴。
“下一次的會談是什麼時候?”
聖天子一怔,緊接著搖了搖頭。
“還沒定下來。”
“是嗎?”諾亞平靜的點了點頭。
“下一次會談的護衛計劃我會重新擬定,不過,這一次,我希望整個計劃只有我跟你知道。”
“這…”聖天子頓時猶豫了起來,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下一次的會談,只有我們兩個人前往嗎?”
如果不能將護衛計劃透露給其餘人,那就代表著,下一次的會談,也不能帶上其餘人。
不然,護衛路線還是會洩露的。
“怎麼了?”諾亞直視向了聖天子。
“有問題嗎?”
聖天子沉吟了一會,隨即重重的點下了頭。
“我明白了,下一次的會談就由我跟諾亞會長兩人前往吧!”
諾亞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不少,讓現場的氣氛也開始輕鬆下來了。
“諾亞會長。”似乎是打算從沉重的話題中解脫出來了,聖天子恬靜的一笑,突兀的提議。
“能否請你為我彈奏一曲呢?”
“彈奏?”諾亞頓時一愣。
“你自己不也會彈鋼琴嗎?”
“我並不是很熟悉鋼琴。”這麼說著,聖天子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來到了鋼琴的前面,坐了下來,纖細的手指在琴鍵上撫過。
“雖然說起來很不好意思,但我學鋼琴的過程其實不是很順利,經常彈的也不是很順利。”
“我想,我大概知道你為什麼會彈得不順利了。”諾亞無意間瞥了聖天子在琴鍵上撫過的手一眼,然後哭笑不得了起來了。
“你按鍵的手指太用力了,那樣會讓整個彈奏都變得不順暢起來的。”
說完,諾亞直接來到聖天子的身後,俯下身,宛如環抱著聖天子一樣,手覆蓋在了聖天子的手背上。
“力氣不能太大,大概用這種程度的力氣就行了。”
然而,聖天子卻沒有聽到諾亞的話。
因為,在諾亞彷彿環抱著自己一樣俯下身來的同時,聖天子的身體便僵成了一塊,俏臉上也浮現了一點點的紅暈。
“恩?”
已經完全習慣跟女孩子近距離接觸的諾亞反而沒有意識到現在的狀態,疑惑的歪了歪頭。
“怎麼了嗎?”
“不…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