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諾亞與天童菊之丞的關係的夏世沒有絲毫遲疑的點頭,同樣知道了不少事情的延珠也悄悄的鬆了一口氣。貌似也不願意待在這個註定會變得劍拔弩張起來的地方。
至於緹娜,雖然不是很清楚天童菊之丞到『妖精的尾巴(Fairytail)』裡來到底有什麼樣的意義,可也清楚的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
於是。在夏世的帶領下,緹娜與延珠默不作聲的退出了會客室,離開了現場。
木更、蓮太郎兩人卻是連一丁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跟在諾亞的身後,如同陪伴諾亞的護衛或者保鏢似的,一直緊盯著天童菊之丞。
對於木更來說,天童菊之丞即是親生祖父。也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對於蓮太郎來說,天童菊之丞即是繼父,也是恩師。但與天童菊之丞的關係,蓮太郎同樣不會比木更好到哪裡去,只是少了不少的憎恨而已。
明白這一點的諾亞也沒有強求木更、蓮太郎兩個人離開,帶著兩人。來到天童菊之丞的面前。坐了下來。
時間,頓時好像靜止在這一刻裡一樣,不再流逝了。
除了隨意的坐在地面上的諾亞以外,天童菊之丞、木更、蓮太郎三人都以正坐之姿面對面著,讓氣氛顯得特別的緊張。
保持著這般讓人心中難受的寂靜整整五分鐘以後,天童菊之丞還是沒有睜開眼睛,但卻開口說話,吐出毫無感情波動的沙啞聲線了。
“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沒有想過自己會來到這個庇護所。”
一句話,讓緊張的氣氛徹底的往險惡的方向過渡了。
“是嗎?”諾亞卻是毫不在意的一笑。
“那麼。感覺如何呢?”
“如你所預料的那樣。”天童菊之丞終於是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銳利的視線投至諾亞的身上。
“即使我漫長的一生去過不少的地方,甚至還進入過原腸動物的巢穴,我依然覺得,這裡是我待過的最糟糕的地方了。”
確實。
作為憎恨著『受詛之子』的『被掠奪世代』的代表,『妖精的尾巴(Fairytail)』還真是一個讓天童菊之丞一輩子都不想待的地方。
而聽到天童菊之丞毫不客氣的評語,諾亞灑然一笑。
“如果我的地盤讓你這種人喜歡的話,那我也會感到特別的不舒服,能聽到你這麼說,真的是太好了。”
一、兩句話的功夫而已,讓人不禁無法呼吸的險惡氛圍便徹底的瀰漫了開來。
眼看諾亞與天童菊之丞兩人均都一臉古井無波的展開了肉眼無法看見的惡劣交鋒,木更與蓮太郎手心都開始冒汗了,心中對兩人那惡劣到不能再惡劣的關係也有了一個充分的認知。
以前,兩人也不是不知道諾亞跟天童菊之丞之間的關係是很不好的。
但是,無論是木更還是蓮太郎,都沒有想到,這個不好,已經是不好到這種一字一句間都不可能有絲毫的妥協,簡直是水火不容的地步。
相信,任誰看到諾亞與天童菊之丞之間氣氛險惡的交鋒,一定會不由的緊張起來。
可諾亞與天童菊之丞本人卻一臉的從容。
顯然,這樣的交鋒,對於這兩個人來說,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家常便飯了。
天童菊之丞似乎也厭煩了這種毫無營養的交鋒,抬起眼簾,將視線轉向一旁的木更與蓮太郎的身上。
“你們兩個竟然也待在這種地方嗎?”
蓮太郎沒有說話,只是迎著天童菊之丞的視線,沉默不語著。
木更則是眯了眯眼睛,對著天童菊之丞露出了一個迷惑眾人的微笑。
“很久不見了,天童閣下,我可是無時無刻都不在想念著你。”
這句話從木更的嘴中出來,不但沒有一點一滴的暖意,反而散發出了徹骨的寒意。
“哼。”天童菊之丞抬了抬下巴,眼神也很是冰冷。
“知道以自己的力量不可能有作為就跑到這種地方來搖尾巴嗎?”
“不過是偶然罷了。”木更沒有絲毫動搖的笑著。
“所以,是你多心了,天童閣下。”
望著這樣的木更,天童菊之丞凝視著木更的笑臉良久。
“這麼久不見,你倒是學會了耍嘴皮子呢。”
“天通閣下如果不喜歡這一套的話,我也不介意將自己最真實的一面表現給你看。”木更緩緩的收斂起了表情,眼中綻放出冰冷的光澤。
“畢竟,你也知道,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