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黑兔的語氣稍微變得有些低沉了起來。
“有一種許可權,名為主辦者許可權,那是能夠讓持有者在身為主辦者舉辦遊戲時產生作用的許可權,作用便是能夠強制別人參加恩賜遊戲。可以完全無視參加者的意願,讓參加者無法拒絕遊戲的參與。”
“無視參加者的意願,強制別人參加遊戲?”久遠飛鳥吃了一驚。
“這麼霸道嗎?”
“主辦者許可權的存在本來是為了讓主辦者可以制定更加齊全的遊戲規則,讓不懷好意的參加者無法以不法的行為干涉與干擾遊戲而起作用的許可權。”黑兔搖了搖頭。
“但是,一部分持有這種許可權的人卻任性的濫用著這種許可權,肆意強制別人參加遊戲。”
黑兔抬起了頭,直視向了諾亞一行人。
“這種濫用主辦者許可權,為了自身的目的而強制別人參加恩賜遊戲,無視別人的意願的存在。便是所謂的魔王。”
聽到這裡,諾亞一行人多多少少明白了黑兔為什麼會提起魔王的存在了。
諾亞緊皺起了眉頭,對上了黑兔的視線。
“你們的共同體,難道就是被魔王給強制拖入了遊戲。並且落敗,從而走向沒落的?”
“……Yes…”黑兔低下了頭。
“我們的共同體被奪去了可以作為共同體來進行活動所必須的一切人事物,不但同伴們全部都被奪走。連象徵共同體本身的旗幟也被奪取,甚至連共同體的名字都不被允許存在。只能以『NoName』這種名稱來進行稱呼與自稱。”
“旗幟跟名字都被奪走了?”春日部耀都微微吃了一驚了。
“還有同伴也都沒有留下嗎?”
“正確來說,應該說是構成共同體核心的同伴全部都被奪走了。”黑兔咬了咬嘴唇。
“現在。黑兔的共同體裡只剩下一百二十二個人,在這一百二十二個人之中,只有黑兔和身為共同體首領的少爺擁有足以參加遊戲的能力,其他成員都是十歲以下的小孩,原本的地位、名譽以及同伴全部都被剝奪,剩下的只有這些孩子,還有淪為一片廢墟的據點。”
所有人都沉默了。
這還真是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狀況。
即沒有能夠用來宣傳與自稱的名字,也沒有可以弘揚榮耀與象徵的旗幟,甚至連同伴都全部被奪走,只剩下一群小孩。
根本就是到了絕望的地步了吧?
這樣一個共同體,甚至都讓人產生了有沒有必要存在的疑問了吧?
不。
在連名字都沒有的情況下,恐怕,別人可能連記都不會記住這個共同體,更別說是對這個共同體的存在有沒有必要產生疑問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黑兔只能寄希望於新召集而來的同伴身上。
“黑兔想要守住能讓失去的同伴們可以回來的家!”
黑兔以發自內心想去吶喊一樣的表情,對著諾亞一行人說道。
“為了替那些因為和魔王進行遊戲而消失的同伴們守住歸處,黑兔必須讓共同體努力重建起來,總有一天,也要取回共同體的名號和旗幟,為了達到這個目標,我們需要像各位這樣擁有強大恩賜的參賽者!”
說完,黑兔對著諾亞一行人的方向大大的彎下了腰。
“還請…還請各位將力量借給我…借給我們…借給我們的共同體吧!”
難以言喻的寂靜頓時瀰漫在了整個空間裡。
諾亞一行人通通都能清楚的看到。
黑兔的嬌軀,正在微微顫抖著。
這個被稱為箱庭貴族的月兔,真的在拼命。
如果不能讓諾亞一行人加入其所屬的共同體的話,那這個共同體就真的完了。
要不然,黑兔也不會大費周章的去將別的世界的人給召喚過來。
就是因為在箱庭裡已經找不到能夠拯救自己的共同體的希望,黑兔才只能寄希望於異世界的人。
畢竟,誰又會願意加入一個只剩下小孩子,據點還是廢墟,甚至連名號與旗幟都沒有的共同體呢?
在這個以遊戲為主的世界裡,想參加遊戲的話,必須得以共同體的名義進行。
這樣一來,沒有旗幟又沒有名號的共同體,想參加遊戲的話,那根本就是困難重重。
在這個以遊戲為主的世界裡,連參加遊戲都這般困難?
那跟走投無路有什麼分別?
理所當然,也就沒有誰會選擇加入這麼一個共同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