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作為自己闖禍的代價。遠坂大小姐,你是想以一頓飯來犒勞我嗎?”
事後,遠坂凜雖然一直都在懊惱,可也並沒有將諾亞給放走,而是將諾亞約到這裡來,似乎還有什麼話想說的樣子。
“我知道那都是我導致的,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再道歉也沒用,還不如商量一些有用的事情。”
遠坂凜終於是從懊惱的狀態中恢復了過來。直視著諾亞,詢問出聲。
“我是想問你,那個Berserker,你有辦法對付嗎?”
看來,即使過程相當的不愉快,遠坂凜還是從伊莉雅的Servant中感受到了威脅了。
倒不如說,應該沒有誰會覺得Berserker沒有威脅吧?
不僅有著那麼誇張的能力值,還有著那樣犯規的寶具,毫不客氣的說。連諾亞都覺得,在這一次的『聖盃戰爭』中,單對單的話,應該沒有比Berserker更強的Servant存在了。
諾亞其實對自己的Rider的能力還是挺有信心的。
可是。經過今天的一戰以後,連諾亞都覺得,就算拿出了全部的技能和寶具。Rider想擊敗Berserker,也是有點懸啊。
於是。諾亞直言不諱的說道。
“不行,那樣的傢伙剛好擊在我的軟肋上。打個不分上下沒問題,但想打倒它,我也沒有信心了。”
以諾亞的體質,那是不懼任何在神的領域下的神秘之力的威脅的。
偏偏,Berserker卻是白刃戰的行家。
在不使用『權能』的情況下,應付Berserker,諾亞倒也不至於沒有這樣的自信。
可要確切的打倒對方,那諾亞也不敢說自己有著百分百的信心。
就算是加上全力全開的Rider,全面壓制Berserker的話應該沒問題,但想打倒對方,那就不一樣。
所以,Berserker對於諾亞來說,也是非常的棘手。
棘手就棘手在對方簡直是不死之身,根本殺不掉。
“不想辦法對付那個寶具,那想贏的話,不太可能。”諾亞搖了搖頭。
“我跟Rider雖然也都有殺手鐧沒有使用,但能不能對有著那個寶具的Berserker起效,還不清楚,所以,如果你問我有沒有辦法對付,我的答案是,有,可不保證能夠成功。”
“你居然還有殺手鐧沒有使用?”得到這個出乎預料的情報,遠坂凜啞然了。
“你這個傢伙,到底是哪裡來的怪物啊?”
即有與Berserker正面交鋒的實力,又有著還沒有使用的殺手鐧,再加上之前提及的對魔術師有效的必殺手段,眼前這個男人的棘手程度根本不下於Berserker吧?
這麼說來,這個男人的Servant也還沒有使用寶具吧?
這麼一想,遠坂凜感覺是越來越有壓力,甚至有些氣急敗壞了起來。
“可惡,為什麼偏偏Archer沒有那麼給力呢?”
這句話才剛落下,靈體化的Archer那不悅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沒有辦法給力真是抱歉了。”
“算了,我們這邊也還有『令咒』沒有使用,也不算沒有其它的手段了。”遠坂凜不在意的揮了揮手,緊接著才想了起來。
“對了,『令咒』的話我貌似也使用掉一個了。”
聞言,諾亞才發現,遠坂凜的手背上,已經有一個『令咒』模糊掉了。
那是被使用掉的證明。
“你還好意思說?”Archer受不了般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
“居然將一枚『令咒』浪費在了「服從我說的所有的話」這樣的地方,凜,你讓我該怎麼說你才好呢?”
對於從者來說,『令咒』的限制性也是有區別的。
比方說,越是模糊的命令,那效果就會越低。
如果是下達瞬間的命令,或是具體命令的話,那會有很高的強制力。
像「給我過來」這樣的命令甚至能夠成為穿越空間的瞬間移動,就是這麼回事。
而如果,要是執行的命令期限過長,或者是範圍過廣的話,那效果就會減低。
像「服從我說的所有的話」這一類命令,若是能夠奏效,那就不需要三個『令咒』來行使三個命令權了,只需要一個『令咒』,Servant便能一直服從下去,哪裡還用擔心對方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