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輸的。
只要Master的身上還有著『令咒』,那即使其本身自己召喚的Servant退場了,也能透過跟別的Servant進行契約,有著東山再起的機會。
至於跟什麼樣的Servant契約,那就是一個學問了。
運氣好的人可以遇上了Master比自己還先退場的Servant。從而訂下契約,腦袋好的也能透過策反別人的Servant,進而重新登場,各種各樣的形式都有。
所以。參加『聖盃戰爭』的Master一般都會趕盡殺絕,不會留給別的Master東山再起的機會。
不想死的,只能選擇放棄。並逃到教會里來尋求保護。
能夠在『聖盃戰爭』中真正取得勝利的標準,就是在其餘六名Servant全部退場以後。帶著最後剩下的那名Servant的Master。
一旦其餘六名Servant全部退場,那麼。『聖盃』便會降臨,落入勝利者的手中。
這,就是這場『聖盃戰爭』明面上的說法。
遙望著月夜下的教會,諾亞卻絲毫沒有想要進去見一見監督者的想法。
“感覺,到處都是不祥的氣息呢…”
是的。
在諾亞的感覺中,那在月夜下仿若神聖不可侵犯一樣的教會,卻是瀰漫著一股不祥的氣息。
這讓諾亞不禁冷笑而起。
“看來,教會也不是隻是在這裡充當監督者而已,真是令人感到諷刺。”
這時,Rider的聲音又是傳入了諾亞的耳中。
“Master,白天的時候為什麼不將那個預備的Master給解決掉呢?”
聞言,諾亞沉默了一會,嘆息了。
“Rider覺得,必須解決掉對方嗎?”
“那個女孩,貌似是個相當優秀的魔術師。”Rider說了這麼一句。
“如果召喚出了Servant,成為了Master,那那個人可能會成為Master的威脅。”
“所以,與其留下那麼一個優秀的魔術師作為隱患,還不如先一步解決掉對方,對吧?”諾亞一臉平靜的說道。
“Rider,以後,這種事情就別提了。”
聽到諾亞那平靜卻不容置疑的話語,Rider沉默了。
“或許,理智上來說那樣做才是正確的,但我這個人,做事情的話都是隨心比較重要。”諾亞轉過身,看向了外面的夜景。
“如果那是一個讓我唾棄的人,那我不介意那麼做,可那個丫頭為了保護自己的學妹,甚至不惜在還沒成為Master以前與我對峙,明明知道我是Master,也明明知道我身邊有Servant,她還是那麼做了,不抱著必死的覺悟的話,那是不可能做得出來的,所以,我反而比較欣賞這樣的人。”
“Rider覺得只要能夠獲得勝利的話,那就得不擇手段嗎?”諾亞聳了聳肩。
“很不巧,那不符合我的行動方針,所以,Rider,如果你覺得跟我合不來的話,那麼,離開我也無所謂。”
“不,沒有的事情。”Rider的聲音靜靜的響起。
“不擇手段也好,堂堂正正也好,我只是Servant,只會聽從Master的命令去戰鬥,只要你是我的Master,那我就不會對Master的行動方針有任何的異議。”
“是嗎?”諾亞微微一笑。
“那就麻煩你陪我任性下去了,Rider。”
“是…”Rider剛剛回答,聲音便有如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一樣,一下子斷了一下,然後又是出聲了。
“Master…”
這一次,Rider的聲音中充滿了嚴肅和認真。
諾亞緩緩的將自己的手從口袋中抽了出來,回過頭,看向了旁邊的一棵樹的樹頂。
“喲。”
在這樣一聲悠閒且輕佻的招呼聲中,諾亞目光所及的位置,那棵樹木的樹冠上,一道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那裡。
“這麼晚了,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來可是很危險的,各種意義上來說…”
說著這樣的一句話,並突然出現在那棵樹的樹冠上的是一個男子。
一個身上穿著藍色的緊身衣,手持一把紅色的長槍,將其扛在背上,眼眸似盯上了獵物的猛獸一樣,閃著代表兇性的血紅色澤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