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諾亞站起身來,看向了蓮太郎。
“進入軍營裡以後,我們沒有看到有槍支彈藥的痕跡,甚至連一點打鬥的痕跡都沒有看到,證明兇手是在自衛隊計程車兵們不知不覺間便取走了他們的性命,讓整個軍營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安靜,唯有相馬宗熊,似乎在死前看到了什麼,這樣的人,肯定不會留下讓別人順藤摸瓜的線索,被人找到的。”
“你的意思是說…”蓮太郎有些驚疑不定的開口。
“兇手只有一個人?”
“不一定。”諾亞給予了肯定。
“也有可能是一批不得了的殺手,那也說不定。”
“……真是讓人高興不起來啊。”蓮太郎猶如唾棄般的說道。
“想必,死在對方手上的人,肯定不少吧?”
“或許吧?”諾亞閉上了眼睛。
“如果是他們的話,那就真的是滿手血腥了。”
能夠在不知不覺間取走整個自衛隊計程車兵的性命,並將自衛隊統帥的相馬宗熊的命都給取走。
這種程度的能力,如此血腥的做法,諾亞幾乎是在第一時間裡想到了那個人。
那個企圖毀滅世界,給世界帶來紛爭和戰亂,並以此為樂的人————蛭子影胤。
如果是那個人的話,再加上蛭子小比奈,想在無聲無息間取走一整個自衛隊計程車兵的性命,那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吧?
問題便是,那對父女,為什麼會血洗這裡呢?
“嗯?”
就在諾亞陷入思考的時候,蓮太郎突然發出了聲音。
“這是什麼?”
聽到蓮太郎的聲音,諾亞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緊接著,諾亞便是看到了。
蓮太郎蹲在了相馬宗熊的身前,從相馬宗熊的身下,取出了一樣東西。
“鑰匙?”
諾亞與蓮太郎都發出了疑惑的聲音了。
蓮太郎從相馬宗熊的身上取出來的東西,正是一把鑰匙。
當然,如果僅僅是一把普通的鑰匙的話,那倒是沒有可能讓諾亞與蓮太郎發出這樣疑惑的聲音。
諾亞與蓮太郎之所以會發出這樣的聲音,那是因為,這把鑰匙非常的特殊。
它,通體呈現漆黑的色澤,色澤裡帶著一種比黑暗更加濃郁的幽暗。
“錵?”諾亞都有些訝異了起來了。
“用錵製作的鑰匙?”
“誰會用錵來製作一把鑰匙啊?”蓮太郎多少有些不解。
“這樣有意義嗎?”
是啊。
這樣有意義嗎?
錵雖然是對付原腸動物最為有效的武器,但充其量就是在「武器」這一方面應用廣泛,不會有人想將錵用在跟原腸動物無關的地方。
“反過來想的話,這把鑰匙既然是用錵製作而成,那就八成跟原腸動物能夠扯上關係嗎?”諾亞瞬間將思考迴路轉為逆向思維。
“蓮太郎,鑰匙給我看看。”
蓮太郎立即將鑰匙遞給諾亞。
諾亞接過鑰匙,稍微端詳了一會以後,做出了決定。
“蓮太郎。”諾亞將目光投至蓮太郎的身上。
“我們將這個軍營搜一遍吧。”
“知道了。”蓮太郎沒有任何異議的點下頭。
……
天,逐漸的黑了下來。
在自衛隊的軍營裡,一個個倒在血泊中計程車兵的身上,一張張被子蓋在了上面。
諾亞與蓮太郎兩人針對整個軍營,一邊進行搜尋,一邊將一張張的被子蓋在屍體之上,讓他們不至於曝屍荒野。
等到諾亞與蓮太郎將整個軍營都搜了一遍以後,軍營裡的屍體已經全部都蓋上了被子。
而諾亞與蓮太郎亦得到了收穫。
“喝————!”
在軍營最深處的圍牆前方,蓮太郎大喝了一聲,將一個比自己的體型大上不少,跟卡車的貨箱一樣巨大的鐵箱用力的推開。
“呼…”蓮太郎擦了擦額頭上淌出的汗水,看了一眼地面,再看向諾亞,詢問道。
“這裡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嗯。”諾亞點了點頭。
“明明這裡沒有錵,我卻感覺到了些許錵金屬特有的微弱磁場,這裡應該有問題。”
“錵的微弱磁場?這你都能感覺到?”蓮太郎一副見鬼了的模樣。
“你到底還是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