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忽然露出一絲的笑意。
這墓室顯然極大,眾人沿著墓道走了半天,依舊沒有找到主墓室。而且這墓道是直線往前延伸的,走了這麼久走甚至沒有轉彎,兩側也沒有見到放置陪葬品的耳室。
“封,似乎不對勁。”尤部長停下來看向封寒,說道:“就算再奢侈,也不可能有這麼長的墓道,我們走了已經快要一個半小時了。而且不止如此,前面似乎還有很長。”
安教授也在旁邊點頭,“確實有問題,說不定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這墓裡的機關給騙了。”
封寒停了下來,盯著面前的純金人俑看,最後點點頭,“嗯,確實有問題,因為我們一直在原地轉圈。”
馬文青轉過頭,失聲說道:“不可能,我剛剛一直在留意,還在墓道的石牆上留了記號。”說著抬起手,他手上拿著一隻白色的粉筆,“每隔十幾米,我就會在牆上畫個圈,可是至今也沒有見到我留下來的任何標記。”
陳玉也不安地四下觀察著,他當然知道馬文青在做記號。剛進墓道的時候,是他提醒馬文青留下標記的。但是,兩邊的石壁上,至今沒有出現任何一個圓圈。難道說,他們走了這麼長的墓道?他們走過的路線似乎已經超過了島的直徑,那麼,墓室已經深入到海底?而且,這麼長的直線型墓道本身就是件詭異的事。
封寒掃了一眼馬文青手裡的粉筆,又抬眼看了牆壁好一會,才淡淡說道:“顯然,你的記號留的力度不夠,我留下來的記號就能見到。”
說著,封寒指向身側的人俑,陳玉離得最近,發現封寒指的地方,在人俑的肩膀後面的石壁上,有兩個半厘米深的手指印痕。
陳玉嘴角抽動,這到底是什麼怪力啊啊,然後在眾人傻愣愣地看著那個手印的時候,不著痕跡地低頭看了一眼封寒握著他的手,努力控制著發抖的衝動。豹子在這種時刻尤其能體會母親的心情,悄悄地瞥了封寒一眼,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往陳玉懷裡縮了縮。
走在凌雲身側的羅傾湊了過來,吃驚地看了看封寒,嘴裡喃喃說道:“真厲害。”
“那是。”馬文青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彷彿羅傾誇的是他。
尤部長卻臉色陰沉,抬眼看看馬文青,說道:“那你的記號是誰擦的?”說到這個,眾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大好看。墓道里頓時安靜下來,除了他們站立的地方有明亮的手電光之外,前後黑乎乎的一片。
“難道這裡還有其他人?”馬文青的手一動,一把刀已經扣在手上。
凌雲看著兩邊半天,忽然說道:“其實還有一點說不過去,如果我們走回了原點,我們什麼時候轉過彎?”眾人又默然,確實,他們一直都在沿著直線朝前走。
“。。。。。。”眾人往前後望著,黑乎乎的墓道根本看不到盡頭。
陳玉往封寒邊上挪了一步,下了幾個墓之後,陳玉已經發現,似乎真是體制問題,不管下地的有多少人,自己都是最倒黴的那個。因此,自從進了墓道開始,他心裡就在緊張,只不過沒有表現出來。
封寒覺得自己抓著的手開始變得冰涼且滑膩,淡淡看了陳玉一眼。
“我們轉了一圈又回到原點,照這個情形看,絕對是遇到了鬼打牆。”馬文青分析道。
“嗯,總之先停下來,等我們研究出離開的辦法再繼續往裡走。”安教授提議道,隨後他看了一眼自己帶來的考古隊員,似乎都面帶疲色,倒是尤部長和凌雲的人還精神些,他嘆了口氣,接著說道:“走了這麼久,也該休息休息。”
尤部長和凌雲同時抬頭去看封寒,見他依然面無表情,卻停下了腳步,便也表示贊同,讓人準備午飯。
陳玉和封寒靠在牆邊,也許是過度緊張導致的,陳玉覺得胃有點疼,就將乾糧交給馬文青,自己靠著封寒閉眼休息。豹子從陳玉懷裡躥出來,本來打算用爪子招呼陳玉陪它玩,見到封寒冷冷掃過來的眼,立刻小小地嗚了一聲,轉身往馬文青那邊跑去。
接著就是馬文青不絕於耳的抱怨聲,“我說小陳玉,你到底還要不要這小混蛋,吃了喝了怎麼還在鬧騰。我烤著吃了啊,我真吃了!我靠啊,它這到底是想幹什麼?!”
陳玉勉強睜開眼,豹子正咬著馬文青的胳膊努力往水壺邊上拽,半天,陳玉說道:“它。。。。。。似乎是想洗澡。”
“你確定你養的寵物沒有成精?吃熟食,愛撒嬌黏人,欺軟怕硬,還敢他媽的比老子還愛乾淨!”
陳玉開始反省,豹子最近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不過,被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