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年輕人不同,每到一個地方吃到不同口味和特產後,他都想法學著做來吃,做出的菜也有模有樣,這樣一來,做飯倒成了他的專利了。
李誠的伯伯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了廣東佛山經商,奶奶也跟著大伯過去了。李誠經常去看奶奶和大伯,主要是想念大伯煲的湯,奶奶做的湖南特色菜。奶奶還會做很多家常小吃,糯米做的甜酒,麥芽粑粑,是李誠的最愛。過年的時候還有麥芽糖,紅薯片,餈粑等,想著都會流口水。李誠每次都是開懷大吃,吃不了還兜著走。
老爸常笑他是不是豬八戒託生,李誠每次都反駁:本少爺這麼英俊倜儻,至少應該是唐僧轉世吧?財叔看到李衛父子打嘴仗,這時候都是幫著李誠,把李誠誇得不好意思才作罷。李誠有時不由自主地會想財叔可能想把妞妞許給自己作媳婦兒,每次看到李誠都眯著雙眼,一張飽經風霜的老臉笑得像盛開的菊花一樣。
想到妞妞那丫頭,不管什麼時候,李誠心情馬上就會好起來。妞妞比自己小6歲,從小到大就是李誠的跟屁蟲。小丫頭很聰慧,有時李誠和一群野小子去玩,不想帶她,她就苦著個小臉,小嘴使勁往耳朵邊上撇,兩大眼睛保持有眼淚在閃動,但不掉下來。因為她知道李誠不喜歡大哭的女孩兒,嫌麻煩。每次李誠都無可奈何繳械投降,百試百靈。小丫頭現在文靜多了,大學都快畢業了,每次回來見到李誠都甜甜微笑著,不多話但也不顯得陌生,丫頭終於長大了。
“五毛,你在搞什麼?快來搭把手!”李衛看到李誠在那傻笑,一時情急,把他的小名都喊出來了。李誠應了一聲趕緊跑過去,看到老爸和財叔一臉興奮,看來這次收穫不小!李誠一邊幫手,一邊埋怨老爸:“怎麼還叫我五毛啊,還五筒呢,我都這麼大個人了,還叫小名,多難聽啊!”李衛一瞪眼,唾沫飛濺:“怎麼毛長齊了,不認老子了?長到30歲40歲還不是我兒子?你還反了你!”李誠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財叔在一邊呵呵笑道:“這個你沒得反對了,這是你爸的特權!”
魚網越收越緊,三人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盯著魚網慢慢上升。從這力道上看,應該有戲!拉上來後,三人都喜出望外。魚將甲板都鋪滿了,其中還有3條25-30KG的醯�悖�刻醭ご�1。4米、寬約0。5米、厚約0。3米。重達30KG的巨大醯�閌忻嬪現遼僦�8000多元每條。以前撈到的只有2公斤左右。這下可好了,一網就賺了,趕緊多撒幾網後回去。希望船艙裡的冰塊夠使吧,新鮮的魚賣相要好很多。
在回程的路上,一切都很順利。第二天早上醒來,李誠看到老爸眉頭緊鎖,詢問老爸怎麼了?李衛搖搖頭,沒有回話,仰頭看了看天空又回了駕駛艙。李誠心裡一沉,覺得情況不妙,天很晴朗一絲雲都沒有,海面像鏡子一樣。李誠有一種錯覺,鳳凰號好像行走在自己家鄉嘉明湖上一樣,沒有風,安靜得離譜。
李誠看向財叔,財叔也憂心忡忡。財叔嘆了口氣道:“可能會有大風暴,我們儘量快一些吧,這次可能要冒險了。小誠,你眼力好細心,幫著檢查一下船的設施,做下準備。”李誠低應了聲,轉身向船艙跑去。李誠把那些零碎的東西放在一個大鐵皮櫃子裡,把一些容易鬆動的部件用鐵絲繩子多綁了幾次。把幾個防水軍用手電筒綁在一起,再用繩子捆在身上,指南針放在口袋裡。弄完這些,李誠一屁股坐在船頭,掏出煙來,用防水打火機點上,一時無語。誰也不知這次風暴會有多大,只有盡人事,聽天命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太陽更大了,周圍的空氣都好像變得像水一樣粘稠,熱得不行。李衛大口灌了幾口水,心情沉重地對李誠說:你力氣大,機靈一點,把救生衣穿上,以防萬一。”李誠說:“老爸,沒這麼嚴重吧?如果真壞到無法收拾的地步,這救生衣有啥用啊?”李衛瞪了李誠一眼,沒有吭聲。李誠想了想,對父親和財叔說:“我去弄點吃了,等會也有力氣。”李誠把放在鐵皮櫃子裡的餐具又拿出來,每個人煮了一大碗魚籽雞蛋麵條。三個人剛吃了一半,感覺起風了,三人狼吞虎嚥地吃完麵條,李誠碗都來不洗,把餐具重放回鐵櫃。
10來分鐘不到,狂風捲著烏雲呼嘯而至,風力大到人在甲板上都巳站不穩。李衛臉色鐵青,手上青筋盤起,牢牢握著方向盤,兩眼死盯著前方。視線所至全是10多米高的巨浪,傾盆大雨像倒下來一樣,就著海浪瘋狂拍擊著“鳳凰”號。風力不斷加大,鳳凰號在大浪的衝擊擠壓下,發出吱吱的響聲。
李誠和財叔這時候都進了駕使室,三個人都默默無語,心情都很沉重。李衛不斷呼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