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大老爺,為我等小民做主啊!”
“地上所跪何人,又為何事?”縣太爺看著這幫子百姓撅著屁股,頭抵在地上的跪姿還是比較滿意的,這民,可使由之。只是那其中一個癱坐在地上的,看著不太順眼,心裡一下子不高興,這縣衙的地也是你能坐的嗎?
“小人成小二,我等都家住縣裡和平坊,今日早晨醒來,我等看到此人殺死鄰居老姚,現被我們當場擒獲。”成小二比較會來事,被眾人推舉發言,當場指證夏侯。
“冤枉啊,我沒殺人,我是冤枉的。”夏侯學著電視裡的橋段喊冤。
“住嘴,本官沒問你話,休得誑言,聒噪。”黑臉賈縣令用驚堂木狠狠的拍了桌子一下。
“堂下何人,為何殺人,如實招來。”黑臉縣令一拍驚堂木。
聽到這話,夏侯眼前突然跳出一個介面:資料完善中夏侯,荊州山陽府南陽郡北河縣人氏,大乾三百二十九年大旱,流落到和平縣。
“我叫夏侯,荊州山陽府南陽郡北河縣人氏,大乾三百二十九年大旱,流落到和平縣。”夏侯看著介面照本宣科。
此人不懂禮貌,連自稱小人都不會,沒大沒著實可氣,待我定你死罪。堂上縣令狠狠想到。
“我真沒殺人,我與老更夫無怨無仇,見面不到一天,我沒殺他的理由啊!”
“青天大老爺啊,此賊身上揹著更夫老姚的梆子,定是見財起意,搶劫不成,一怒之下把老姚給殺了。”成小二指著夏侯說道。
什麼鬼?
爛木梆子值個屁錢,城外樹林不要太多哦。
夏侯翻著死魚眼,這動機強大啊,我竟然無言以對。
“不錯,梆子代表更夫這職業,你搶了它,就是想到本縣冒領更夫工作吧。”看著夏侯身上的血跡,黑臉縣令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這知縣弱智嗎,更夫工作很值錢?難道是公務員編制?
“不是,昨夜老更夫拉肚子,我好心幫忙替他打更,所以這打更工具在我身上,今早去還梆子才去老更夫家,一推開門就看到他已經死了。”這動機都能相信,夏侯對這遊戲的黑暗無法形容了。
“哼,你撒謊,小人們進去就看到你趴在老姚身上,渾身是血,還不承認是你殺的。”成小二繼續指證。
“當時腿軟,又被絆了一下,所以在老更夫身上。當時,老更夫身上的血都快凝固了,他都死了好久,要是我殺的我早走了。”
“你都說了殺人後腿軟,走不了。”成小二嘿嘿的笑著。
“兇器!要是我殺的,兇器呢?他胸口的窟窿不會是我用手指挖的吧?”
“嗯,現場有兇器嗎?”黑臉縣令問道。
下面的人互相看看,都搖搖頭只好回答“不曾看到”。
“哦,你老實交代,把兇器扔哪了?”哪知縣令心裡咬定了兇手就是夏侯,向他問道。
“你們說我殺人後腿軟跑不了,又說我跑出去把兇器扔了,又跑回來趴到死者身上,剛好讓你們逮到,是不是我有病啊?還是人就是你成小二殺的,因此費盡心機的冤枉我!”
“不錯,不錯,有道理。”聽了夏侯的話,縣令不住的點頭,頓時讓夏侯心生感激,但接下的話讓夏侯心徹底涼了,“原來你有病啊,怪不得這麼做,本縣明白了。夏侯,殺害更夫老姚,人證物證具在,罪證確鑿,罪無可恕,來人吶,押入大牢,秋後問斬。”
“大老爺英明,青天大老爺威武,大老爺連破十五莊命案,察秋毫,斷陰陽,是本縣之福,黎民之幸。”
“好,好好好,抓賊斷案,保境安民是本縣職責,上不負蒼天,下不負厚土,神於天,聖於地。仰望蒼窘,以神為鏡立足大地,以聖為鏡。今天此獠得以伏法,多虧街坊鄰居舉報,本縣才能一擊盡全功,來人吶,賞錢200,以資鼓勵。”
“謝青天大老爺。”
可憐的夏侯被押去死牢。
不一會兒,王捕頭回來了,匆匆來到後堂,對縣令稟告道:“大人,此案殺人手法和前十四案一樣,死者都是被刺型兵器一擊致命,正中心臟,手法老練兇殘,傷口貫穿,定是功夫高深的江湖人氏所為。”
“好了,不用說了,兇手已經被抓了,這案子已經結案了,你不用管了,倒是陳家商號的稅你該去催催了。”
“大人,這十五莊命案是同一人所為啊,不抓到真兇,還會不斷出現新的人命,忘大人三思。”
“胡說,這明明是十五莊孤案,沒什麼聯絡。這世道多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