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聽到這裡面有動靜,所以,所以我就出來了。”
“動靜,大概是老鼠吧!好了,你回去吧!都八點四十五了!記住,過九點就不要出來了。”說完這句話,她就再也沒有理會張曉東,朝著樓下走去。
張曉東就那樣目送著她遠去。“這老太太真奇怪,走路連個聲音都沒有!”正當他想著的時候,他突然看到,那位老嫗在穿過他房門口的時候,居然沒有影子。張曉東的呼吸瞬間家中,他的兩腿也開始發軟。
他艱難的拖動著雙腿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大口大口的蹲在門口呼吸著,兩隻腿還在不停的顫粟。
“鬼,鬼,那位老太婆一定是鬼!一定是!”他震驚的目光中,留露出了深度的害怕!大概時間又過去了十五分鐘,他的心也平復了不少。但,對於剛才的事情,他只要一想起就有一絲的涼意。
就在這時,那道吱吱聲再次響了起來。這次,張曉東再也不敢去看了。隨著時間的過去,那道聲音不但沒有減弱反而又強上三分。
張曉東實在是受不了了,他一下子開啟了門。外面的走廊依舊那麼黑。他躡手躡腳的走到靠東的房門,開始靜靜的聽。這一次,他聽得清清楚楚,那道聲音定是從這門後傳來的。為了得到更準確的資訊,他使勁的將耳朵貼在門上,正在這時,那道關著的門,突然開啟了。張曉東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哎呦喂,摔死我了!”
可還不待他安撫一下傷痛,眼前的景象瞬間讓他驚呆了。透過那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牆體上很髒,有一種腥臭的味道。他並沒有注意那扇門,因為,它是開著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站起了身子。環顧著周圍的環境。
這裡的裝飾和他所住的差不多,此時,一陣風透過窗子吹了進來。這時,那道門悄悄的關上了。
“砰”的一聲,嚇了他一跳。他慌忙的轉過頭去,這一看,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被死死的釘在門上,那雙透著血跡的眼睛正直直的盯著他。“啊!”他大聲的叫了出來,身體緊緊的靠在了牆上。手也貼在了牆面上。一股粘稠的感覺湧上了心頭。他低頭一看,滿手的血跡。
他震驚了,臉色霎時慘白!
這時,被釘在門上的屍體“咚”的倒在了地上。但,那雙斑白的眼睛仍死死的盯著張曉東。
“啊!”張曉東發瘋了一樣,朝著門口衝去,猛的開啟了門,毫不猶豫的朝著樓下那位老嫗的房間跑去。
“砰!”門被瞬間開啟了。
“樓……樓上死人了!”張曉東驚慌失措的衝著眼前說道。可等他定下神後,發現,面前什麼都沒有。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猛的一回頭,一道譏諷的目光正直直的看著自己。“啊!”他一下子坐到了地上,雙手不停的在地上擺動著。因為,他看到,那位大叔居然居然被釘在了房門後。
他害怕了,猛的站起了身子,朝著外面跑去。可當他跑到庭院後,發現,大門被鎖了。這時,那道吱吱聲再次從身後傳了出來,而且聲音是越來越近。
張曉東慌忙的跑到了一邊。可當他跑到一半時,他停止了動作。因為,在他的面前居然是一座墓,而那碑上的照片正是那位老嫗!
☆、恐怖(十)屋子
我和你一樣,恐懼很多事。
這種恐懼和眼睛鼻子一樣,都是與生俱來的。
比如,恐懼死亡,恐懼鬼怪,恐懼陰謀,恐懼鬼屋,恐懼毒蛇……甚至,恐懼老鼠。
現在我想寫寫鬼屋,因為它離我比較近。
南方有一個不大不小的鎮,叫布吉鎮(這名字真不吉利)。我家就在這個鎮上,那間鬼屋也在這個鎮上。
其實,所謂鬼屋只是一棟四層高的小樓,從外面看,很普通很正常。
而且,依我們這邊的房價標準和它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來看,一棟這樣的房子最少值五百萬。
不過,現在它幾乎一文不值。
房主已經公開喊價:吐血價!跳樓價!五萬……只需五萬就可以拿走這棟房子。 然而,房子依然無人問津。
可見,恐懼是相通的。人們普遍認為,房子一旦出了什麼與死人有關的事,就會一下子變得極不安全,它的房頂、門、窗,總之每一個部分都變得讓人生疑,甚至連牆角的氣味和門縫裡吹進來的風都讓人直打冷顫。
事情要從三年前說起:
這房子最早的房主是一對老夫婦,兩位老人相繼去世後,在外地工作的兒子便將它轉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