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嘆氣……唉……
“嘆氣能打好球麼?”他的手捏著我的球杆,身體環繞著我,“姿勢不對,你的腰要這麼過去。”耳邊溫熱燥癢,全是他的氣息,丫的是用美男計麼?
一大早,我就在邊上和凌秋路學習高爾夫,而老狐狸帶著小狐狸還有臺灣佬則直接下場地打球了。我很想知道他們在談什麼可是被困在這裡,卻什麼都做不了。紀詢風這套下的也太不顧忌我感受了。
還有凌秋路,我總覺得他很酷,他是置身事外的,他跟他們不一樣,可是……唉……
“我們不知道昨天沈若沁找臺元的郭董了,不然不會叫你的。”凌秋路看出她的不安了,沒好氣的開口了,即便手段,也不會是這麼下三濫的,她把他們當作什麼?
我抬頭看著他,這是第一次他跟我這麼坦白的談及這些牽涉,難得的慍色,只是他們真真假假的,還不是想要利用我?我感覺像是個寵物,他們高興就玩玩,不高興就扔了,送人。如此這樣的對我,我生氣不敢,難道我連不高興都不可以麼?
我勉強的笑著,“凌秋路,一大早的,起床氣這麼大啊。”我真孬種,想生氣就不敢生氣,心裡委屈的要死,卻什麼都不敢說,即便他們無心,可是結果還是讓我日子不好過,不是麼?咬咬唇,“以後再這樣,我可不敢大早上跟你出門了。”
終於我還是做了紀詢蕊,乖巧溫順,心裡的吳婷婷藏的實實的。他也沒有再說什麼,繼續教我打高爾夫,那天早上起,我就開始對高爾夫這個運動討厭起來了。而凌秋路又恢復了之前的冰冷。我暗罵自己犯賤,昨天不應該答應,乖乖睡覺,哪能現在這麼麻煩。
今天我有學會一件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後但凡能拒絕的都要拒絕。
直到八點,他們這才結束。紀詢風和爸爸帶著臺灣佬去吃早飯了,凌秋路送我回家,然後好讓我去上班。
“謝謝了。”今天的事情總是讓原本的偽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