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走了一段,連生又變著花樣開始找白蟻穴。白蟻啊,當初還和傑森在義大利的時候,那個號稱黑手黨老巢的那個詭異城堡別的沒什麼,就是有一個諾大的花園,而花園裡也沒什麼奇花異草,就是白蟻不少,所以,童年的他唯一的娛樂便是搗毀白蟻的老巢。說起來這白蟻還是他童年的玩伴啊~而眼下雖然是仙山,可世人都說有樹的地方就有白蟻出沒,應該也會有白蟻吧,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啊。雖然老古人說這話是用來形容雜草的,可這白蟻的生命力可是比雜草還要了不起啊,直逼打不死的蟑螂。一想到蟑螂,不覺寒毛一豎,他似乎想得也太天馬行空了一點了,完全不著邊際。不覺著又像上頭看了看,卻發覺自己已經快要走到路的盡頭了,忙是快跑了幾步,不一會兒,高高的無腰山便已經走到了盡頭。
連生抬著腦袋看了看還懸浮於半空中的山頂,發覺其實相差的也不是太遠,適才他們都在在山下,山腰和山腳有著雲層繚繞,半遮半掩,看起來相隔百來米,可現在看看也不過五十米左右的樣子。不是太遠,但也不近就是了。
仰頭看了一會兒,想著如果有根五十米長的繩子,說不定就能上去了,電視上不是常放嘛,呼啦呼啦一甩,然後長著爪子的繩索便會被固定在一處,選一件黑衣做一次忍者,便能就繩而上,簡直比他走平地還要迅速,正想著便開始著摸著能不能靠神識造一條這樣的繩子出來,正想著,背後卻有一個聲音阻止地說道:“不可以哦!”
連生意外於還有其他人在無腰山上,愣是被嚇了一大跳,正氣悶地轉過身,說幾句出氣的話,卻在轉身之際,看到了一個熟悉不過的身影。
連生偏頭看著來人,心中大大的感慨:絕色啊絕色,說是絕色傾城禍國殃民都不為過啊,何況那邪媚的如同地獄火焰的氣質,怕是天使都要自慚形穢了。
男子靜靜地立於無腰上的斷崖前,一身黑色的衫袍在青色的斷崖前顯得益發的惹眼,及地的長髮,在山崖前的風中亂舞,一張幾乎沒有血色的蒼白的卻英俊的臉,正勾畫出一張妖冶的畫面。笑看著半痴呆狀的連生。
“怎麼?不歡迎我的出現?”男子狀似嘲笑地看著連生,可眼底的笑意洩漏了他的心情。
“掬幽?”連生怯怯地叫了一聲,“啊,掬幽!你沒事了?可以出來了?靈力修復了沒??是不是又被丟去那個黑不隆冬的什麼幽幻之境了?還是一直在我身上?”雖說自己一直覺著掬幽是陪著他的,但始終不見掬幽的人影,總還是免不得擔心。
“看樣子你還滿高興我出現的!”掬幽笑得暢快淋漓,“小東西,你的熱情真是大大的愉悅了我呢。”
“掬幽,掬幽!”連生才不管掬幽接下去要說什麼,他正因為終於有人可以陪他解悶,正因為終於又重新見到美人掬幽而高興呢。適才一時的疑惑過去後,便是一臉興奮地撲向了掬幽,磨蹭在他懷中還不斷地問道,“掬幽,我就知道你沒事!哈哈,我很天才吧,雖然你不和我說話,但是我就是知道你在我身邊的。好了好了,現在你回來了,你的封印解開了吧,那太好了,我就不用學什麼狗屁飛天了,解放了解放了,不用和那個什麼草過不去了!”
掬幽不想連生是這樣的反應,一時倒有些楞住了,只直覺地接住了連生飛撲過來的身體。單純的心性,軟軟的,小小的身體,隱隱的泛著一股藥香。是龍族的子孫所特有的香味。龍族的子孫,當靈力開始釋放的時候,便會凝聚出一種奇特的香味,只是香味因人而異,而且一般龍族的人,都會用靈力小心地藏起這香味,唯有對自己的愛人才釋放。可連生卻毫不顧及地對他展現了這樣的香味,是因為愛嗎?還是因為靈力的不穩定?
掬幽不安地又看了看連生,看著他真摯的笑容,看著他喋喋不休地對他說著近日來的點點滴滴,不覺的也放柔了神情,這個小東西恐怕只記得高興,完全沒有身為龍族的人的自覺呢,那些個規矩,在小東西的眼中,恐怕狗屁不通吧。也好,放蕩不羈的性子,很合他胃口呢。
連生感覺到掬幽慢慢放鬆的身體,不禁在心底悄悄鬆了一口氣。他有些瞭解掬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但是潛意識中他卻可以理解。掬幽就像過去的商秋離,被自己最親的人拋棄,於是極度缺乏安全感。商秋離用惡作劇始終強調著自己在別人心中的地位,而掬幽,卻用冷漠嘲笑,將自己和別人劃開了距離。連生看著漸漸變得溫柔的掬幽,不禁疑問起來,這樣絕色的人,好就是好,壞就是壞,好的直接,壞的那麼直白的人,怎麼會想要毀了混沌世界呢?那些所謂的神,那個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