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指責她,到底慕容楓出了什麼事?為什麼她出去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三小姐,她,她,她出事了。”春喜顫微微的聲音,哽在嗓子眼中,不知如何解釋,“是,是劉妃娘娘刺傷了馬,不,是,是二太子劫持了四太子妃,然後,然後,那馬,拖著四太子妃,不知道去了哪裡,已經派人去找了,——娘娘!娘娘!來人呀!——”
慕容雪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說不出的憋悶,說不出的難受,看著春喜,想要問明白,一開口,一口鮮血噴了春喜一身一臉,眼睛一閉,昏了過去。
三日後。
煙玉端著飯進來,看著司馬銳,不敢開口,把飯放在桌上,司馬銳已經這樣坐了三日,就這樣坐著,看著紙上的字發呆。
“煙玉,是不是茶水中有別的東西?”司馬銳冷冷的問,語氣到還平靜。
煙玉不安的看著司馬銳,太后和皇后囑咐她在司馬銳的茶水中下了“毒”,開始的時候,司馬銳大概是因為沉浸於悲哀之中並沒有在意自己身體上的變化,但是,麗妃的藥使他無法長時間的站立或走動,只能坐著,時間一長,他當然發現了。
“四太子,奴婢,奴婢——”煙玉吞吞吐吐,不知如何解釋。
司馬銳輕輕嘆了口氣,擺了擺手,疲憊的說:“罷啦,去吧,你自然是沒這個膽量,這藥如此邪門,應該是烏蒙國的藥,除了麗妃沒有人有如此邪門的藥,怕是祖母的主意。下去吧。”
司馬銳竟然不反抗,對著面前的飯機械的吃著,一口一口的硬往下嚥,看得煙玉心酸,只得跑到外面落淚。
自從慕容楓出了事,春柳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一個人悄悄落淚,躲著大家,一遍遍的打掃著慕容楓的房間,擦得地面都照得出人影,桌上彷彿鋪了一層玉,被褥疊得出了摺痕。最後,實在無事,就一個人躲到一個無人地方咬著嘴唇哭。哭得煙玉不敢想不敢看,怕看了陪著哭。
還有四太子,就日日坐著,對著四太子妃留下來的東西發呆,不動不彈,不言不語。
麗妃來看一次哭一次,跑去找到太后,哭著說:“母后娘娘,您饒了麗妃吧,麗妃真不想再為四太子用藥了,他,看見他的模樣,麗妃心裡真是難受呀,您——”
太后咬著牙,哭著說:“麗妃,再難過也要用,不能不用,以銳兒的性格,如果他得了自由,只怕是我們再也見不到他,如今楓兒已是這樣生死不明,我可是再不捨得銳兒也如此。”
麗妃真想撕碎了劉妃,怎麼可以如此狠毒,怎麼可以這樣了結慕容楓的性命。
那麼狂奔的馬,從皇宮暖玉閣裡竄出去,沿著道路直衝出去,逮著路就跑。負疼的馬就這樣一路衝出皇宮,偏巧這時宮內的大門有侍衛值夜,所以大門尚未來得及關,那馬就一路飛奔而出,直奔到皇宮外幾十裡地外懸崖處,然後一頭衝了下去,掉入了波濤洶湧的河水中,瞬間就沒有了痕跡。
如此情形,如何救?哪裡還有生還的希望?怕是死都不見屍!
太后當場就封了暖玉閣,麗妃和雪妃全都送去和陽宮劉妃空出的宮苑住。
下令,從此後,這暖玉閣,除非慕容楓回來,不得再讓人踏入半步。只留一兩個打掃的太監隔三差五的前來收拾。
整個皇宮陷入一種說不出的悲傷氛圍中。
太后臥病在床,懶得會客,卻偏偏這一日,有人前來探望,恰逢皇上和皇后也前來看望太后,來人,一身雍容華貴的打扮,模樣和皇上有幾分相似,只是更多些傲慢的味道。
“哎喲,多大點事,不就是死了一個太子妃嗎,至於憂傷成這個樣子嗎?來,宛露,見見當朝的太后娘娘,你外婆的好姐妹。”來人不客氣的說,語氣聽來極是令人不舒服。
一個年輕的女子,二十歲左右,一雙大大的杏眼,透著股子野性和不服,濃濃的眉,直挺的鼻,紅紅的唇。衝著太后施了一禮,語氣溫柔和緩的說:“宛露見過太后娘娘。”
太后懶洋洋的說:“哪位呀?”
“這是我最小的孫女兒,孟宛露,如今雙十年華。”來人笑嘻嘻的說,“是不是長得很像我年輕時的模樣?”
“有幾分吧,尤其是神情神態。”太后淡淡的說,“可許了人家?”
“還沒有合適的人選。”來人冷冷的說,“聽說您不舒服,我今日過來瞧瞧,我那個外甥怎麼如此的不堪,為一個女人竟然頹廢成那個樣子,我剛剛過去瞧了瞧,真是讓人惱恨!”
太后淡淡的說:“銳兒已經是個成年人,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