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飛燕這突然一問,使夏江心頭一震,何青雪聞言,也不由把腳步停了下來,目光落在玉飛燕的臉上!
玉飛燕迫問道:“你說呀。”
夏江冷冷應道:“曾經是的……後來她又改嫁……”
“你殺了她的丈夫?”
“我受人之命而殺他。”
“畢竟你殺了她的丈夫。”
“不錯”。
玉飛燕道:“夏兄,一個女人,死了丈夫,當然是一件可悲的事,人家找你算帳,理所當然,不然我倒有一個兩全辦法。”
“什麼辦法?”
玉飛燕笑了笑,轉身向何青雪道:“這位姑娘,聽說當初你迫夏江與你結婚?”
“不錯!”
“你愛他?”
“不錯,我曾愛他。”
“現在?”
“現在,我要殺他,替我丈夫報仇!”
“拋開丈夫的事不談……”
何青雪冷冷接道:“殺夫之仇,不共戴天,豈能不談?”
“假如他還你一個丈夫呢?”
何青雪粉腮一變,怒道:“閣下說話應當心一點,你把何青雪看作什麼樣女人!”
“我說的是實話!如果你還愛他,你們還可以重續舊緣。”玉飛燕這一句話說得夏江變色當下喝道:“賢弟你怎麼說這種話。”
玉飛燕道:“夏兄,你殺了人家丈夫,當然應該賠人家一個丈夫。”她語鋒略為一頓,向何青雪道:“何青雪,你看怎麼樣?”
“他?”何青雪冷冷道:“他是一個不中用的男人!”
“可是現在他與當初不同,他能供給一個女人所需的!”這句話說得何青雪,悚然動容,道:“這話當真?”
“當然是真的。”女血神應道:“我也要殺他,現在我也不願殺他了。”
何青雪想不到夏江能恢復性慾機能,對這件事,她當然不相信!可是,女血神曾應出這一句,委實令她吃驚了。
這在夏江吃驚之中,鄭小玲突然走到夏江的面前,低聲叫道:“弟弟!”
夏江一抬頭,但見鄭小玲珠淚欲滴,夏江問道:“姊姊,你有什麼事,難道你是替‘亂石真君’報仇而來?”
“不,弟弟,亂石真君巳死你手,他是殺父仇人,死有餘辜,只是姊姊枉活這許多年。”她的眼眶裡滾下了兩行淚水,幽幽道:“弟弟,我祈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
“你不是要殺賈東民,你知道的,我愛賈東民的,請你不要殺他,我可以叫他斷去一足一臂,以悟前非。”
翻雲燕,欺步上前,臉呈痛苦神情道:“夏兄如能諒一時昏味,走上歧途,弟願斷去一足一臂,以表懺悔!”話落,緩緩垂下頭去。
夏江沉思半晌,輕輕一嘆,道:“罷了!罷了!這是天意,我原諒你,不殺你,尚望你以後會重新做人。”
賈東民與鄭小玲同時一愕,好象這句話說得太出他們意料之外,賈東民慌忙上前,一禮道:“小弟感謝夏兄手下留情之恩!”
夏江啞然一笑,道:“希望你以後會好好的愛我姊姊,否則,我會殺你。”
賈東民應道:“兄弟自當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鄭小玲粉腮滾淚,說道:“弟弟,讓我們報了仇之後,再去看娘娘好麼?”
夏江點了點頭。
驀地裡一—仙履谷之後,響起了一片長嘯之聲,數十條人影,飛身而至!
夏江舉目一望,但見來人,正是無故劍隊隊長天靈劍客,及海女和三個門人!
五個人守立在夏江的面前,夏江一見天靈劍客,殺機頓起!
這當兒,海女苦笑了一笑,說道:“夏江,持有三絕圖之人,到齊沒有?”
夏江一笑,望著海女神情,黯然一嘆,道:“最低限度,我已到。”他目光一掃天靈劍客,不由又激起了怒火,喝道:“天靈劍客,你給納命來。”接著喝話聲中,一掌向天靈劍客劈去。
夏江甫自出手,海女玉腕一揚,一掌反向夏江攻來。
海女會突然出手,大出夏江意料之外,當下一收身,避過數尺,但見海女粉腮冷若冰霜,冷冷道:“夏江,等印證過武學之後,再動手不遲。”
海女的神情,與數日前,截然不同,這使夏江勇起了一股黯然情緒。
這當兒一一女血神一幌身,截住了天靈劍客的去路,冷冷道:“表哥,你要不要我殺這個人?”話落,口角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