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那,衝他說:“你叫梅滿是吧?”
看來有戲,梅滿頭點的跟雞啄米似的,應到:“對,對,對。”
“誠心誠意的,對吧?”
“對,對,對。”
凌越山綻開個笑容,俊朗的臉寵顯得神采飛揚。他衝著梅滿招招手:“那好,你過來。”
一起上路
梅滿光著上身坐在那,右胳膊有傷,吊著繃子,衣服脫不下來,掛在胳膊上,臉紅的發紫,滿臉的大鬍鬚子都擋不住那顏色了,單手還試圖擋著上身的春光,扭扭捏捏的坐那。鍾啟波憋著笑:“好了,我要出去了,沒看你,遮什麼遮,大老爺們的。”
“大老爺們也不是隨便就脫的呀。”梅滿嘀咕著:“哎呀!”
後背被凌越山拍了一記:“亂嘀咕啥,坐好了。”
“那,”他還扭捏著:“那師父你可溫柔點啊,我還沒受過這個呢。”
鍾啟波撲嗤笑了出來,趕緊往外走,找三石頭幹活去。凌越山還囑咐一句:“若若在她屋裡給她爹她寫信呢,一會別忘了去拿,今天讓那個遞信的給帶回去。不然她又該惦記了。”鍾啟波應著聲走了,梅滿的大腦袋下意識的跟著他往外轉,被凌越山一掌拍回來,“啊……”他慘叫一聲,被紮了。
“師父,你下手前先打招呼呀。”他委委屈屈的坐那,任凌越山在他身上扎著針。
這幾路針法凌越山沒扎過,他只練過薛神醫給指的那二套專為水若雲排的針路,但醫書上說的這幾路好象也挺能應急的,還是先練練手以備不時之需。從小跟著死老頭師父在山上習武,各個穴位都熟得不能再熟了,但針炙之法,卻不是認得穴位就行。象他練了二天,以為可以了,可還是把若若扎出印來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