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匪頭看著凌越山抱著佳人進了客棧,不敢再追,只聽得小姑娘說了句:“那土匪挺有趣……”
匪頭想著凌越山那身手呀,太利害了,一定要拜成師學成藝。決定了,就要在這死等。
水若雲躺到了床上還在樂,她道:“這個人其實挺象你的。”
凌越山拾綴著她剛剛洗潄的用品,聽這話真不舒服,沒好氣的回道:“怎麼會象我,我比他年輕比他好看比他功夫好,我又不打劫,我比他強百倍。”
水若雲看他忙完,從被子伸出手臂,要抱抱,她越來越粘人,凌越山又是歡喜又是憂心,覺得她好象想把這今後幾十年的嬌攢在這段時間全撒完。他脫了鞋上了床,靠在床頭,一邊讓水若雲偎著他睡,一邊準備看看醫書。
水若雲高高興興的粘著他,閉上眼睛乖乖睡,一邊道:“我不是說長相,我是說他耍無賴和纏人的勁頭,跟你當初好象。”
凌越山低頭咬她的小俏鼻:“敢笑話我,我不無賴你現在能這麼粘我,你就喜歡我無賴對不對?”雙唇往下移,吮住她的小嘴,他喘口氣,控制著自己淺嘗即止。
小人兒羞的把小臉埋進了被子裡,背過身去嘀咕著:“我睡了。”
凌越山挪了挪身子,小人兒又翻過身來,拉住他的手:“越山哥哥,你陪我。”她還是很沒有安全感。
他輕輕拍拍她,道:“好好睡,我就在這。”她安心了,靠在他身邊慢慢睡去。
凌越山看了會醫書,這幾路針炙法可能能有用,可沒使過,不敢在若若身上用。昨天抄的這個食補單子明天讓客棧給做一下,明天不趕路了,讓若若休息一天。藥包好象也不多了,趁明天再去配一下。
看著想著,不覺半夜過去了。要不要回房去呢?鍾大哥這會應該已經睡下了。低頭看看,小人兒在被窩裡還握著他的手掌,睡沉了。他想想,管它呢,反正若若一定會是自己媳婦兒的,他守著睡,要是做惡夢了,他還在呢,她能睡好點。
他把書往邊上一丟,脫了外衣,掀了被子鑽進去。小人兒小身子彷彿自有所覺,主動的就偎了過來,舒舒服服的窩到他懷裡。他滿足的嘆口氣,把她擁緊了,也慢慢沉進夢鄉。
誠心誠意
第二天一早,鍾啟波下樓來吃早飯,這客棧不大,一樓是供食的食齋,二樓加後院一共二十來間房是客房。一下來,被坐在堂裡的土匪三人嚇了一跳。匪頭一看到他,嘿嘿一笑涎著臉叫大哥。鍾啟波一臉莫名加警惕,匪頭巴結上來,說明自己欲拜凌越山為師,一旁有小二和食客幫腔,這匪頭竟真不是惡匪,他名叫梅滿,原本是鎮上的大戶,自小愛武如痴,家裡花了大把的銀子讓他拜師學藝,前幾年父母去世後,他越發的沉迷習武,不修邊幅,仗著一身武藝,倒也為鎮上做了不少好事,比如單槍匹馬去挑了鎮前山裡的土匪窩就是一件,沒曾想挑完了窩變成了老大,平日裡看到惡富經過就去打打劫,遇上武林人士就過過招。通常是先攔道,再對身份,再決定是劫還是打還是讓道。
那小二拉著鍾啟波悄悄地說:“客官,這梅爺真不是壞人,他就是太愛打架了,打的腦子不太好。”正說著,被梅滿一把拉開,眼一瞪:“偷說老子壞話,老子哪裡笨,啥招式老子學三遍準會。”一轉身面對鍾啟波又討好的笑:“大哥,你幫忙跟師父說說,讓他收了我吧。”
鍾啟波看了眼樓上,昨晚凌越山沒有回房睡,不過人家家長都放心把閨女讓他給帶出來了,該是默許親事的,他這一底下人也不好說什麼,再說凌越山對小姐那真真好的太過份,他都有點看不過眼。他正想對這傻大個梅滿說幫不上忙時,凌越山卻從客棧門口進來了。
鍾啟波一楞,他還以為沒起呢。“一大早去了哪?”
“若若的藥包快沒了,到鎮上藥鋪子配藥去了。”凌越山把粘上來的梅滿瞪開。
“這小事讓三石頭他們去就好了。”
“沒事,我這二天看書,有些藥還不太認得,正好去學一學。”
“師父,”梅滿一聽趕緊巴過來:“我認得一個很好的大夫,我可以讓他來,你想學啥問啥,都可以啊。”
“滾一邊去,誰是你師父。”凌越山還在惱他,看他那熊樣就煩,要是昨天他那場打劫把若若心肝嚇出病來,他肯定還收拾他。
鍾啟波看著覺得好笑,轉身找三石頭他們吃早飯去了,這一站計劃裡停一天,老爺那邊會有人傳信過來,他們還有得忙呢,先吃飽好乾活。
凌越山也急匆匆上樓回房去了,再沒人搭理這傻大熊,